她仿佛听不下去,呵叱着我:“你给我住嘴。”
分开时,我能听到屋子里瓷器被砸碎的声音,听到她发疯的大喊。她既然能从魏长安的死中挣扎出来,我就要她再堕入那样的癫狂里去。
她顿了顿,没想到我会问如许的题目。
我笑看着她,一字一句慢慢道:“我要将你当年与我父皇的事公布天下,奉告统统人,你不过是个无耻并且放荡的女人,底子不配做他们的太后!”
我没有看她,淡淡往外走。
她公然暴怒起来,比提起魏长安的死还要气愤。
她穿戴一条黑袍,头发虽挽着,去没有效甚么簪子,原瞧着只要三十来岁的脸,现在竟好似变成了六十,两鬓斑白,眼睛往下耷拉着。
“你要做甚么?”她俄然生出几分镇静来。
“你感觉……”我转头笑看着她:“我的私愤不该泄吗?”
她跌坐在地上,发髻也狼藉开,目光微微有些涣散,而后才狠狠盯着我:“我不会死的,我要把你们全杀了,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