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上得岸来,倒是一身玄衣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只觉阵阵发寒,见恰是四下无人,干脆从内而外来个畅快的金蝉脱壳,先将印章放下花梨大桌上,继而luo身寻着那书架倒下的轨迹向内去探。
“玩儿我!”言玉抱着一颗探秘的心,东看西觑,恍然间盘桓了半晌,倒是看破了天,只看不出此中玄机地点,兴兴间一无所获,倒是小熙的事毕竟挂在心头,万分焦灼,只得仓促罢了性子,回身走去。又瞥着两排划一的多米诺骨牌,心下不住盘桓起该如何将这等残局清算洁净。
言玉一边鞭挞着灰尘,一边晃着身子持续向前,及到那多米诺骨牌的最后一排时,转眼一看,恰是一面光秃秃的墙壁,甚么也无。
“不对!”言玉走在两列书架以内,忽的神采一晃,住下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