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坐在椅上愁了半晌,却自想不出个甚么合适的体例能避过这一次,又是自家喝下几杯后,忽的灵光一闪,叫那小厮道,“我问你,这五位娘娘的房间都在那边......”
“啊......这事,我怎能不知,只是......只是......哦!对了!彻夜遇此好酒,若我们未几饮,岂不是华侈了,来来来......我们再一人喝几杯......”
那官家半晌缓过了神,这才想起要为这位方才大婚的汉王殿下预备婚房,又是一应人等本就饿了一日,早就不堪,如何不将这十几个小厮忙的是不成开交。
“毁灭了两个,另有三个,这三人并未曾喝酒,我也就没有了不去的由头,可这三小我,我一人如何......对付,哎呀呀呀,好烦!关头不是我不可,明天忙了一日,早就体力透支了,如果与这三位女将痛快地再战一夜,岂不是要......再者说,先去谁的房间,后去谁的房间,如果她们至心在乎,论起来岂不是将我成了个罪人......好烦!”
“回娘娘的话,本日汉王大婚,娶回了两位正宫娘娘,三位侧妃,自是一人一间了,您的房间就在楼上,已经预备安妥了......”
那府里的官家头一号的没了章法,情急之下寻不见扶苏商讨,也只叫里里外外十几个光鲜的小厮们先紧着身子跪倒一片,要为汉王殿下扣头。
婕心却自一改了那古灵精怪的启事,却似本日实在够累,见着小熙姐姐不打号召,竟自回了房,因而起家向那服侍酒宴的小厮问话,“彻夜......可有我的房间?”
“哦......快带我去......”
郑王殿下一心向艺,与着政事不甚兵戈。
“哦!是啊!是啊!将军不成多饮了,我来替将军敬诸位弟兄了......”
小熙见着情势,也自第二个回了房,倒是在后院的正配房内,与着前院的配房相隔甚远。
婕心眸色一闪,见着言玉正与旁桌叙话,已然跳脚而去,回了房间。倒是半晌以后,两个醉新娘,一个许静湘、一个林微凉好不知事,酒水不知灌下多少,倒是酒力过浅,说气话来明显是有些醉了,倒是二人却也非知识相,自家各自灌下几杯后,又与着言玉互敬起来,微醺着红扑扑的脸颊才似认识到这桌上仅剩下了她自二人。
全部府邸感受静悄悄的,除了需求的灯烛来烘托外,王府的色采也不甚浓烈,看上去总有种落魄的稀少感。
“是啊!”微凉挺着三分酒意,“哥哥只知兵戈,洞房花烛,莫非哥哥不知......”
“哥哥,其他几位姐姐呢......”
“本日忙了一日,本就非常乏了,现在五个新娘一人一个房间叫我如何弃取......”言玉闻声一怔,又显出笑容忙道,“哦!对了!她们怕是都累了,去歇息了,你们如果也累了,不如就......”
固然现在吴王被废,倒是还是囚在狱中,只要他没死,这些昔日的旧友情老是抱有一点点的但愿的。倒是与郑王来打尖的也有,只是很少。
“王将军,并非如此,你也不想想,本日将军大婚,一并娶了五位娘娘,彻夜......”
“为何?我们好不轻易本日痛饮一番,你却要坏了我的酒水不成......”
“我有一紧急事,正要扣问她们,你快去遣人将这五位娘娘都且唤来,就说......都去后院的正房内等我!”
倒是如此细想,也觉不怪。
言玉先是罢了那身行头,细细地熟谙一番,这才将本日的忙累卸下三分,又是与着一众弟兄忙酌了三盏两杯酒水,欢笑一阵,才似将那表情从一个不折不扣的打马应事的新郎官转到了一个爱妻无穷的新郎身上,桌上时又是为着小熙夹菜,又是为轻语斟酒,满共六桌酒菜,自家和着两个王后、三个王妃已然拔了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