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璟叹出口气,方道,“刚才朕亲身出宫接你,一来是好久未曾出宫,确切憋闷,再者就是想尽早瞧瞧,这轻语女人能看得上并且保举来都城的人,到底有何本事!”
“哦!”李璟闻声面上一紧,又是转眼看着言玉那当真的神态,有些惊奇,“你......当真如此想?”
“方才......我听陛下说道,我此番进京满是那白轻语女人保举的,可这轻语女人我非常熟谙,她是汉帝刘知远的后嗣,且她与她的族人都长年出亡于世外,莫非她与我大唐有甚么......”
言玉出了后宫,由陈公陪着,二人未几说话,又是穿过了几条防备森严的幽长的甬道后,横在面前的便是皇城的侧门。
“言玉另有一事,要就教陈公!”
言玉见着陈公抬步要走,又是抢出一句来,“啊......陈公请留步......”
言玉抿嘴一笑,像是对这话并不在乎,更是趁着李璟那好久未散神采,决计肠傻笑几声,“......陛下明鉴。只是微臣常日里确有这好大喜功的弊端,凡事喜好吹嘘,以是在旁人看来,总觉着微臣有些甚么本领,可那确确实在都是些小聪明,登不得风雅之堂。再说,微臣本就是一介布衣,山野村夫,如何当得起这天朝的大任......当时接到圣旨,微臣的内心就惶恐的很,但陛下召见这是多大的荣宠,如何不去跋山渡水,日夜兼程,但也只等着见到陛下您的时候,能将这事情禀明清楚,好叫微臣早日回归山野,耕锄田间,也免得在此,为陛下添乱了......”
“哦......”
“TNND!这不是明摆着说俺没本领吗,啊......不对!不对!这言下之意可就多了,不但是没本领,而是个靠脸用饭的,并且是个靠脸吃软饭的......没想到这陛下提及话来也是够狠的,不过既然话如此说......这不刚好也给了我一个就坡下驴的机遇。待婕心这几日养足了精力,我们便能够闪人了嘛!再说此行也本就是为婕心来瞧病的,病治好了,这里另有甚么好沉沦的......”
“不过本日一见,卿家确切生得不错,这也难怪会引发轻语的侧目啊......哈哈哈......不过这也没甚么,男人生的好,固然会看上去不甚勇武,倒是能讨得女人的欢心,也不是本身的错......”
“......言玉有甚么做的不对的处所,还请陈公指教......”
“这......”李璟面上一喜,却又俄然现出些难色,“关头是......你是白轻语保举的人,哪有刚到这都城与我见上一面,又让你归去的事理......”
“她......托陛下隆恩,统统安好!”
“......咳......”陈公闻声一晃,稳稳道,“既然李将军内心早已不屑与我大唐有甚么干系,为何还要将这陈年旧事问得如此清楚......”
“轻语这个女人朕......”李璟欲言又止,却自嘴角黯然淌出了一抹笑意,“......朕之前见过......”
“这......甚么绝望不绝望的,啥意义吗!这宫里的人如何这么难打交道的,有话你就直说嘛,绕来绕去的,还要我猜啊,我还就不信了!”
陈公闻声一顿,缓缓驻下了步子,倒是双手还是攒在身后,并没有转过身来。
“我与她手札来往,她保举说你是个治军的人才,并且说你人也非常的聪明,对于政事也很有手腕......说你是文修武备,允文允武,总之啊,就是个不成多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