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副淡然自如的态度一旦摆出,也叫他刹时有些不安起来,“你......如何会......这酒......”
“我......如何就不会......”此时的小熙已能将那干劲儿节制在五六分上,又是见着那白衣胶葛不放来问,倒叫她忽的心迹一转,干脆转起嘴来,“你不就是想要晓得我是谁吗!我给你个机遇......你来猜猜!如果你的这张嘴能答对了,这里便不算是你的错误......”
小熙稳住神采,似已将那酒劲儿节制了一二,“我若猜的不错的话,能穿上这玄色蟒服的起码也得是皇亲宗室才行......”
“......怕也不止是朝服吧......”
白衣心下一沉,更觉蹊跷,嘴边如何不去考虑。
“......咳咳咳......还好爹爹暮年与我教过了这家传的驭酒之术,要不然本日还真就难说了!不过要抵抗如许迷魂汤似的酒水,还真是要破钞上很多内力......现在另有些晕沉......另有这句老身......呸呸呸!”
“那房间里外三层的寒铁锁......除了我,没有人能进得去!你......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