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不过哥哥这还用想吗?这不明摆着就是要诏安......啊这个......我猜,归正必定是功德啊,我们尽快应着便是了......”
“我?”江寒闻声一惊,“这......不太好吧,并且哥哥你健忘了,我也是大汉的朝臣啊,我是这个这个大汉空军总司令兼这个这个第一......”
东方既白......
“哦!为何!”
城外。
“如果别的事倒还好说,可若真是甚么诏安,我还真的就不能露面了......”
“......江寒有甚么事吗?”
“哥哥......哥哥......”
“言玉哥哥......言玉哥哥......”
因前几日刚与周人大战一场,烽烟四门早已下了禁令,管束更加周到。怎奈江寒虽是兄弟义气在先,却也是个好大喜功的主儿,亲眼望着城下一派咄咄逼人的皇家风采,又是冲着哥哥来的迎请架式,心下自是一喜,正要来个利落的大开城门,竟是摆布几个参将硬是阻住不让,明显是要将那一队唐使当作了周人细作前来防备。
瞬息间,少年在坐府宅那紧闭的玄色大门前驻下了步子,神采恍然间擦了擦额上汗水,喘出两口粗气,将那面上的镇静神采收上一收,继而一边拍打门环,一边喊了起来。
“好了!好了!”言玉豁然一笑间摆出一道手来,打断了江寒的话,“你现在的身份仅仅是我的代表,代表我去......可好!”
“......咳咳咳......烽烟城主?不过......自从轻语小殿下将这汉家的大小事件一概交由我来措置后,在世人的眼里仿佛也只知有我这么一个风骚俶傥的......咳咳咳......我是说,除了本来云苍山的白叟,实在并无太多人晓得小殿下的存在!那他说的烽烟城主必定就是我了!不过......这要传圣旨与我是几个意义?莫非是......天子看上我了?咳咳咳......或者是哪位公主看上我了!可我也没见过甚么公主啊!如何会呢!我是不是有点儿太自恋了!不过如许的事从大要上猜来的话,必定是想要拉拢我了,或者干脆就说是诏安!可若论诏安的话,想当年梁山泊一百单八豪杰被大宋诏安后这个这个......仿佛也没甚么好了局啊!再说我在这儿总司该当的好好的,为大汉复国的事才方才有些端倪,如果又被唐人给召去了,岂不是太对不住轻语小殿下!不可!不可!不过这说一千道一万猪怕着名流怕壮的事理还是不假......啊......不对!我是说人怕着名,猪怕壮!想这烽烟城只不过才被我拿下几日,想不到这等丰功伟绩......咳咳咳......就已经传到了唐帝的耳朵里,在这么信息闭塞的当代,那还不得八百里加急才办获得吗!并且要传圣旨,那就必然是当朝天子李璟下的号令了,不过话说返来也倒是非常奇特,莫非一座小小的烽烟城便能在朝廷表里引发颤动,从而引来李璟的重视?如此来讲的话,那我李言玉岂不是在江宁府已经引发了颤动......咳咳咳......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一战成名,不过这成名也来得有点儿太快了吧!”
怎奈几日以来,言玉如何好过,除了白日里措置军政事物外,其他大多时候则都亲身守在了婕心身边,将这妮子来悉心顾问。
“现在......是......”江寒顺着言玉神采思考半晌,继而神情一晃道:“哦!我明白了哥哥的意义!你是说,我们现在是汉家的人,也是汉室的朝臣,如此一来,便接不得他唐家的圣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