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谅解我,那么我就一向跪在这里。”
我垂下眼睑瞟了她一眼,“那随便你好了。”
我看着电话嘲笑了一声,想来她已经气急废弛了吧。
……
嘟嘟嘟……
“你晓得明天早晨我在他身下飞腾了几次么?当然,我最喜好的还是骑乘式,因为这个姿式能够让他更深切我……”
“我想干吗,一会儿你就晓得了。”说完,我便将电话挂断。
“再说,我看你这个模样不是很对劲么?又装甚么?”
“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了,如果我不做点甚么的话,是不是对不起你加注在我头上的这些称呼?”
白佑安一句话没说,直接翻身将我压在他身下,嘴唇在我耳边厮磨着。
“清清,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该在你的酒杯里下药,我不该该跟程银河联手棍骗你。你谅解我好不好?”程星云抽泣着,向我忏悔着她的罪恶。
我嘲笑了一声,“不毒的话,我岂不是白白被她骂了?”
而我,竟然一点也不惊骇程星云会将那张照片发给程银河看,我想她也不敢这么做,如果她这么做的话,必然会被程银河整得很惨。
我将本身的一条手臂搂住白佑安,将被子往下拉,让我的胸部呼之欲出。
“明天早晨,白佑安弄得我很舒畅,是你在程银河那边从未体验过的,要我把细节描述给你么?他先亲吻我的眼睛,然后鼻子,嘴巴……他的手或轻或重地抚摩着我满身。”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么做都是被逼的,程银河阿谁疯子晓得我们是好姐妹,然后让我这么做,如果我不照着他的意义做的话,我会被她打死的。”
白佑安不屑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明显方才还在电话里骂我狐狸精贱人的人,现在我一回到家,她就跪在我面前,她又在打甚么主张?
不知为何,之前每次从白佑安床上醒来,我都会愁闷好久,但是此次,我的表情却感到很镇静。
“闭嘴,何清,你给我闭嘴。”
结束了这场欢爱洗完澡以后,我分开了白佑安的别墅直接回家。
“你不是最喜好骑乘式么?昨晚我们仿佛没用过这个姿式。”
我冷冷的点点头。
如果我爸,我的孩子还在人间的话,我妈没躺在病院里的话,我或许还会考虑谅解她,但是,这天下上底子就没有如果。
我拍了一张很含混的照片,然后直接发给程星云。
“我有他杀过,但是又被救活了,以是被救活的我只想摆脱阿谁妖怪,我晓得我很无私,但是我真的被逼得没体例。”程星云哭得悲伤,而我看着她的那条伤疤,感觉格外刺目。
如果她当初有像现在如许有那么一丝悔意,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我看着一条条的短信提示,无所谓的笑了笑。
“何清,你能不要这么恶心人么?我谩骂你不得好死,我谩骂你死了也不能下天国。”电话那头,程星云歇斯底里地吼着。
“啊……”
被子下的我们甚么都没穿,我能够清楚的感遭到白佑安某个敏感的部位正在产生着窜改。
没多久,我的电话再次响起,我毫不踌躇的接通了电话。
“如何?明天早晨还没满足你么?”
没一会儿,程星云又打来电话,但是我没接,直接挂断了,好几次以后,见我没接她的电话,她直接改成发短信来炮轰我。
留下这句话以后,我直接朝楼上走去,身后一向传来程星云的哭声和她的忏悔声,同时也将我的心给扰乱了。
“但是你操纵了我。”
当我翻开拍照机服从的时候,才发明我的胸口,锁骨另有脖子处都是白佑安留下的吻痕,与此同时,白佑安的肩膀上另有背上也留着我抓伤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