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还是个孩子,这么做确切是残暴。
外头是十几辆马车的阵仗,四周皆是闻风而来看热烈的街坊邻里。月娘打量着四周,却始终找不到她想见到的阿谁身影。
见月娘当真的模样,姥姥在她眉心点了点道:“只可惜生了你这么个毛头毛脚的女儿。”
“我不要听!”
姥姥慵懒地展开眼睛,嗔道:“你个鬼丫头,越来越没端方了,也不知这心性是随了谁,想你娘当年如何端庄高雅,不知迷倒了多少豪杰才子,只可惜――”
麻子仿佛在现在也褪去了色彩,并停滞不住这份斑斓。
姥姥,是她最不肯伤害的人。
就算他常日里如何仗势欺人,但到底还是个孩子。
“是啊,她最标致的就是那一双眼睛,就像湖水般清澈洁净,能够泛出轻柔的水波,恩,就像你这双眼睛一样,又大又有神。”
只是心中不免还是会有些不甘,这不,待得咽下鸡肉又“略略略――”吐舌头才罢休。
半夜在床榻上展转难眠,脑袋一热便和衣往姥姥的房间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