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吐了吐舌,不就是她抱病时不肯意喝药吗?姐姐这么英勇还不是好说歹说才喝完的?
静姝见父亲承诺地这般利落,忙道:“阿爹我也要。”
庞大的力道堵住了月娘的呼吸,月娘神采涨得通红,双手挥动间带落了一旁的花瓶。
接过丫环手中重新烫好的布又覆在月娘的额上。
“就你嘴甜。”
这是要赖着不让她悲伤啊。
王嬷嬷见状忙扯开糖果的包装塞进月娘的嘴里,甜味刹时溢满嘴。
付睿渊从小也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这些服侍人的事天然是陌生的,也便不对峙了。
这类感受非常奇妙,和姥姥在一起的感受不一样,却一样很美好。
付睿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快喝吧,药苦的很,捏着鼻子喝会好很多。”
砰的一声巨响,屋中随之一片沉寂,林夫人仿佛从魔怔中醒来,逐步松了手中的力道,呆呆地看着捂着脖颈咳嗽的月娘入迷。
月娘看着担忧地看着本身的父亲,不经意便咧开嘴对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