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姥姥终究复苏了,月娘眼泪流得更凶了,扑到了姥姥的身上哭道:“姥姥,你究竟如何啦?”
不过月娘喜好,她喜好姥姥讲故事时跌宕起伏的腔调和惹人入胜的行动,她听着就仿佛身临其境般。
此次回付府几近没遇见雨水气候,气候又是秋高气爽,马车也就行得快,不过二十来日便是到了。
姥姥狠狠地敲了下月娘的头道:“你个臭丫头,又拿姥姥开涮。”
跑着跑着,她最后在海边的一处沙堆上停下,这是她和阿柯之前常常坐的一个沙堆,现在倒是长了一些杂草,看模样是好久没人再坐在这上面了。
这个题目,她想了好久,如果本日不问个清楚,她怕永久都不会有机遇晓得了。
见月娘愣住了行动,她忙重又拉紧了月娘的手道:“咳咳,承诺姥姥好吗?”
“那估计就是给你安排先生了。”
“阿柯,阿柯……姥姥不在了,再也不会返来了,我好惊骇啊,我该如何办?你说我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