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主既然承诺了,接下来的事自是好办了。
见几人仍有持续说下去的架式,李白忙挑了重点问道:“那她真就能随便收支阳间吗?”
但是,纸人倒是无涓滴动静,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工夫,就在李白筹办弯下腰检察纸人是否被它给踹死时,纸人终究悠悠转转地飞起家,耷拉着被李白踢瘸的左腿,一步一歪地飞出了房门。
李白:……
“这么好久才叫我们,我们还觉得你同冥王好上了,不再想理睬我们了呢。”
“可不是?全部冥界又有谁不知她经常跑去人间清闲欢愉?比来更是诓得个鬼差的职位,直接将在位多年的白无常给挤下位了。现下占着这职位更是清闲欢愉,凌时鬼门封闭之时不归也是有的呢。”说话的是小夏。
“哇,阿飘好帅啊!”
……
话说冥王当真是觊觎了李白很多年了,这几十年不得正主的欢心也是相思不已,便倚着本身霸道总裁的身份,时不时地打扮地花枝招展的以巡查犯报酬由去“看望”李白。而那群守了几百、千年门的呆瓜子自是不懂此中的猫腻的。而冥王本就很少在冥界世人间呈现,她究竟是何心性世人自是揣摩不透,便也只道十八层天国中是关押了甚么混世大魔王,需得冥王每月几循地查探。
阿飘走后,在前前后后肯定了几遍真没她的踪迹后,李白啪的一下关上房门,随即便朝着里间大喊道:“小春,小夏,小秋,小冬,你们快些出来。”
李白:……
若不然,如果落入了她们所下的套,赔了夫人又折兵后,才当真是叫苦不迭呢。
“瞧我,几句话的工夫又是给说多了,你别多想啊,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终究的决定权天然在你手上。喏,这纸人你收着,你有决定了,便将其写在上面,到时候念一句‘阿飘最美’,纸人便会将信息送到我这的。”阿飘烦恼地又是一鼓掌。
夜长梦多,李白立即便在纸人上意气风发地写下了一个“意”字,但是接下来所做不免难以开口,忙将一向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俩小童给轰了出去。
李白怨念地转头看向他,很较着,是叫他去开门。
“没甚么,帮我把笔墨纸砚拿来?”
而像这类烧张纸的事完整能够胡乱丢给小鬼们就好,不过何如美女们就是喜好这个调调,她自是不能贪懒略去的。
小春随口道:“她呀?不过是冥王身边的红人罢了,这些年占着有冥王撑腰,但是好不将我们这些在些人看在眼里。”
“就是啊,传闻那冥王但是标致得打紧呢。”
也因着这事,本来还怀着少女心的她也是逐步对男色产生了非常的观点,最后在她终究将精力依托在美食之上时,甚么爱情观啊便在她心中完整崩塌了。
阿飘领遭到纸人的讯息时正椅在软榻上磕着瓜子,一口一个,另有香酒美女陪在旁侧,好不舒畅。随便瞥了一眼纸人肚脐上的字,指间一转,火光燃起,纸人已然化作一片灰烬,随即一阵阴风拂过,完整吹散在门外,不留一点陈迹。
“对啊,白哥,我们持续玩吧。”
天然,偶尔犯犯花痴,占占便宜也是要的,若不然,她当真该成了个受小鬼轻视的;老处女了!
“你不会又要写诗吧?我们好不轻易才诓得守门的出去,一月也就这么三四次的,你就算是诗性打发也等我们拜别了再写啊。”
就算是不能重入循环,能再回阳间过上一辈子也是好的,只不过,前提就是,此人当真有这本事。
闻言,李白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看来她还真是有些本事。”
天然,夫人是他的贞操,兵是他的一世英名。
“你们别一人一句酸话在这干脆我,我的品德如何这么些年你们又不是不晓得。何况我不过是嫌在这无聊,见你们有几分诗道,找你们来切磋解闷罢了。你们在冥界的时候也不短了,快同我说说,这阿飘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