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怜悯兄弟之间的亲情,便是没有依着众朝的端方将八王爷――也就是我的八叔!”
付葭月却仿佛未闻般将声音持续拔高了几分道:“正如几十年前的夺嫡。”
皇上反倒是于现在安静了下来,抬眸对上付葭月心有不甘的神采,淡淡道:“没事,让她说!”
付葭月当下鼻子一酸,便转过身不再看他,重又面向世人道:“得父皇怜悯,我八叔没有落得个身首异处的结局。成果也不过是被贬边陲,比拟于众王朝那的确就是骇然的。但是,撇开这一层短长干系,这不恰是亲情?固然我八叔犯下的是逼宫这类天理难容的极刑,但念在一脉亲情的份上,父皇毕竟还是放过了他。而现在,我倒是一面都未曾见过和本身有这一脉亲情的八叔,这么多年,八叔伶仃一人没放逐在边陲,想来已是受尽磨难,应有的罪也该是还清了。当下倒是趁此机遇,恳请父皇。”
“恳请”二字减轻,倒是随即又被谢白涓滴不拖泥带水的声音给打断:“皇上,谢白现在有个不情之请!”
只听门口礼官大声喊道:“礼成!皇上御旨,钦封为舞阳公主,可自在出入宫廷。”
一句话却还未说完,手腕已是被谢白给抓住:“你喝醉了,我带你归去!”
反倒是皇上于现在安静了下来,眼中也是没了之前的暴戾,直接略过付葭月,问向谢白道:“谢白,你有何话要说?”
“啪”的一声巨响,一个清楚火红的掌印便是呈现在付葭月的脸颊之上。
更有怯懦者坐在坐位上的身子已然是有些颤栗,仿若恐怕皇上会迁怒于他们似的。
林皇后对劲地点了点头,随即拍了拍她的脊背道:“行了,起来吧。”
“砰”的一声巨响,皇上握着的酒杯重重地砸落在桌上,溅起的酒水浸湿了一大片的桌面。
一语毕,席间已是模糊传出赞成之声。
当下皇上极是欢畅,满面含笑地看向付葭月道:“葭月,你有甚么想说的?”
就连半卧在角落的乔军书,现在闭着的眼眸都是猛地展开。
“葭月!”林贵妃也是厉声呵叱道。
几近是同时,谢白大声呵道:“葭月!”
握着酒杯看向她的皇上,现现在面上已是没了笑意,只缓缓地摇摆着酒杯,悄悄地持续听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