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城就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透蓝的天空,高高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也好似被太阳烧化了,消逝得无影无踪。树叶都打起了卷儿,统统都没精打采的,只要蝉儿还在吱吱的叫个不断,仿佛在叫“热啊,热啊”。
诚意伯府后院柴房里,仍然还是穿戴刘府丫环服饰的李静姝正透太小小的窗口悄悄的望着外头的阳光。在这间破败腐臭的柴房里,她已经足足被关了两天了。
老太君爱热烈,子孙也多,昔日里这慈安堂非论迟早都是笑声不竭,只是现在倒是闷沉沉的,如雷阵雨前的闷热。
慈安堂内,住的是当今诚意伯刘子星的亲娘,掌管着这伯府府中高低统统外务。
“就是,这大热的天,害得我俩还要守在这柴房门口,连个遮荫的地都没有,更不要说是去喝碗绿豆汤了。以我看啊,如果换做咱府里的大蜜斯还不必然能配得上人家呢,更何况,那丫头给咱家蜜斯提鞋都不配呢。”
“话固然是这么说的,可咱长安城要砸锅卖铁的勋贵还少吗?”
听着门口的感喟声,静姝只觉眼眶一热,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可过了好久,仍然还是没有滴下来。
迷含混糊地醒来,一知半解的静姝只瞧见了浑身绫罗绸缎、头戴金钗玉器的长安贵夫人个个吃惊或杀人的眼神,只感觉心中一凉,低头一望,本身的衣服已经散开,中间还躺着个浑身酒气上半身赤裸的男人。
在公主府昏畴昔之时,她甚么都不晓得,只闻到了一阵迷香。
有爵位刘家就还是朝廷勋贵,没了爵位,刘家就是浅显的布衣,撑了天,也就是一个大族翁。那就是天壤之别。那叫刘家人如何忍耐。
只是此语一出,老太君的肝火式微下,反而见长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