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儿个你带返来的那几个一看就是内里人的眼线啊。”
帘烘泪雨干,酒压愁城破。冰壶防饮渴,培残火。朱消粉退,绝胜新梳里。不是寒宵短,日上三竿,殢人犹要同卧。
“那当然了,你看,我都问过了,这府里的一等丫环每月就二两银子,你还给我评了个二等,月银更是少了一半,才一两银子。咱之前但是一个月能赚十六两的呢。”清月‘抱怨’完,特地伸出十个手指数啊数的,“一个月少了十五两,一年十二个月,就是一百八十两,两年三百六十两,我们还不晓得要在这里呆多久呢,这模样我少赚多少银子啊。”
“不是啊,那蜜斯你奉告我,你使的是甚么招?”
清月鼓着小腮帮,两手叉腰,一副大爷模样,“当然是要奉告他们,现在这苑里是我们的天下吖,要让他们晓得主事的是谁。拿的是谁家的银子。”说完,还不忘昂首咨询静姝的定见,“嗯嗯,这叫先声夺人对吧,蜜斯。我们得给人家一个上马威吖。”
不解的除了潇湘苑的下人,另有叉着胳膊筹算大显技艺、大展雄图的清月丫头。
“没错,如此就好。”
“哦,本来我家清月真的长大了,都晓得如何捞银子了。”静姝浅笑着摸了摸清月的发髻,嘲弄道。
清月一向感觉自家蜜斯是这个天下上最聪明的人,对本身也最好,亏她还一向以自家蜜斯的亲卫自居呢,如果传回朔阳去,家里的那群大老爷们、老太太们,特别是一起长大的小火伴们还不把她笑死。前几日在外头碰到少将军身边的小六儿,就被小六儿刮着鼻子,好好地羞了一顿。
静姝还没说完,清月就急红了脸,忙不迭地解释道,“蜜斯,不是的,不是的。清月不是这意义,清月一辈子都不会分开蜜斯的。”
静姝从速安抚道:“清月,我的意义是你如果想归去,就这一次跟着我爹一起归去……”
“蜜斯,你如何就说这么两句就放他们走了呀?我还想也跟着说几句呢。”
点头晃脑数动手指的清月逗得李静姝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握着清月的手指,“本来我家的清月真是长进了很多,这算数算得可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