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好吧。”正中下怀的静姝立即就承诺了下来。
“贤婿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外头日头大,从速到屋子里歇歇。”志对劲满的李山啧啧叹道,半子长得可真好,的确就是画上的人儿,可不能被太阳晒了。当即热忱的拉着肖景瑜进屋。
“喝喝喝。”没何如,肖景瑜只好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就着府中送来的酒菜、糕点,与老泰山斗起酒来。
或许是牛头不对马嘴吧。静姝想着,笑了笑,管他呢。
捶了捶还在发疼的额头,肖景瑜才发明这房间未免也太简朴了一点,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老泰山的寝室,可不是嘛,这房间里,空荡荡的,甚么都没有,墙壁上还挂着一把大弓呢。只是这房间里也太洁净了些,想不到他这个大老粗的岳丈大人也是个好洁净的。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肖景瑜见着老岳父,从速上前躬身施礼。
那马车那叫一个大,他此生见过的最大的马车就是侯爷家的,没想到这亲家家的比侯府的还要大很多。特别是车前并驾齐驱的两端大枣红马,形体俊美而结实,一点不比军中的战马差。
等着肖家人把十坛子酒一搬出来,李山眼睛刹时睁得贼亮贼亮的,差点吓着在一旁的肖景瑜。
“爹爹,你如何不在家里等着,现在这气候,万一中了暑气可不好。”
马车太大,通往李家宅子的巷子口太窄,只能在外头愣住了。
李山倒出一碗酒,一瞧,乐了,酒色醇亮,酒香诱人,一闻就晓得是好酒,比军中犒赏的御酒都要好上几分,哈哈大笑,直接上了口,一干而尽。
“见过亲家老爷。”身后响起肖家下人连缀起伏的存候声。
恰好是饭点,李山当即开了一坛,拿出两个大海碗,就想要和半子喝上两碗。
再回到厅里,父亲和清月两人喝得是一个热火朝天,酒坛子已经空了好几个。哎,酒是好酒,只是这模样喝就有些糟蹋了。
“哈哈,好酒,好酒。”
肖景瑜醒过来的时候才发明本身不在潇湘苑里,细心一想才想起来今儿个是陪着新娶进门的媳妇回娘家的日子。按了按胀疼的额头,叹道,这老泰山可真是好酒量,硬是把他灌醉了。嘿嘿,今儿个真是失礼,只怕他老泰山对他有定见,肖景瑜忙赶着起家,才发明日头已近傍晚。竟然睡了大半天,真是该死,也不晓得能不能赶在坊门封闭前回府。
“蜜斯,你说姑爷和老爷能说到一块儿去吗?老爷常日里最讨厌那些繁文缛节了,他跟少将军都说不到一块去,世子爷可比少将军还文气呢?我们还是看看去吧,好不好。”
转头瞧见半子还没喝呢,瞪大铜眼,“贤婿,你如何不喝啊?”
肖大世子上头有一个远亲姐姐,二叔、三叔家有三个mm,她们的内室要么都丽堂皇,要么清雅至极,但是再清雅的不过是在装潢上选些淡色罢了,其他的女子装潢可一件都不会少。
李山的最大爱好就是喝酒,之前挣的银钱未几,一个月吃不了几角酒,现在整整十坛子好酒摆在面前,怎不叫人镇静。真是好半子啊,好半子,肖景瑜在这位老泰山的心中形象刹时拔高了一丈。
自家女儿还是一出声就是体贴自个儿的身子。“没事,你爹结实着呢,我的身子我晓得。爹有分寸。”李山不竭地点头。
可这间房间里就只要一张床,一件衣柜,窗台边摆了个竹桌,其他的甚么都没有。实在不像一个大师闺秀的房间。独一有些活力的就是窗外的一株海棠树。
灶上的红烧鱼正嗞嗞的想着,土鸡混着瘦肉在瓦罐里焖烂,炒上一把青菜,再加上了肉汤,三菜一汤,方才好。把菜端进客堂,一看,肖世子已是满脸通红,醉得不成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