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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如此,现在鸳盟已订,女儿也是圣上钦赐、肖家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统统都没法窜改,既是上天必定,那就顺天而行吧。”静姝低着脑袋,就像儿时出错时一样。
特别是早晨两人同睡一床,他更是想要钻进她的被窝里,要不是极强的节制力和耻辱心,只怕他早就把她抱进怀里了。
这下好了,他真是有些因祸得福了。要晓得,自从出了长公主府那档子事以后,他就被父亲禁足在府,已经快有两个月。可不把他给闷死了。
独一的好处就是祖母把父亲叫到身边,当着他的面训了一顿,直说是父亲逼得太短长,好好的人儿都快变成竹竿了,如果有个差池看他如何向祖宗交代。这下好了,父亲特地答应他出府放松几日。
“来来来,为我们的新郎官干一杯,这新婚燕尔的感受如何,景瑜兄。你但是我们这堆人里头最晚结婚的了。”柳熙身后的柳家跟镇国公府肖家还沾点亲的,柳家逝去的老太君是肖府的一名姑奶奶,两人说得上是姑表兄弟,昔日里也爱玩在一起。
“我就怕那些后院阴私之事,平话的胡先生也说了那些高门府邸里可都是龙潭虎穴啊,比那些蛮子还要短长着呢。我就怕你有个闪失,爹就你一个闺女,你如果出了甚么事,叫你爹我如何活。”说到悲伤处,已是老泪纵横。
“欸,传闻牡丹女人今儿个要大展技艺,一展琴艺,景瑜兄,要不我们就去赏识赏识,临时散心如何。”真是狐朋狗友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到青楼找解语花交心。
都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这驴肉的味道的确不错。昔日里他们这一群世家后辈没少来。
临行前,父亲奉告了静姝一个非常不好的动静,诚意伯府的黄夫人,也就是阿谁生了静姝的女人,婚礼第二日送来了厚礼,看来刘家是要厚着脸皮仗着跟她的这层干系,要跟权势赫赫的镇国公府拉近干系了,只是不晓得刘家这快意算盘打不打得响了。
“行。牡丹女人的琵琶但是好久没听到了。”肖景瑜重重地扔下酒杯,很快,一行人就转了场子,直奔长安城最大的青楼而来。
马车载着李静姝、肖景瑜两人迎下落日的余晖飞速地朝镇国公府驶去。
“静姝,你跟爹说句实话,你到底是如何会嫁到镇国公府去的。”父亲李山从未如此对本身严厉过。
因怀旧客京华,长偎傍、疏林小槛欢聚。冶叶倡条俱了解,仍惯见、珠歌翠舞。现在向、渔村水驿,夜如岁、焚香单独语。有何人、念我无憀,梦魂凝想鸳侣。
“世子,到府了。”车外下人的叫唤声打断了车内的含混,肖景瑜第一次感觉那声音是如此的刺耳。
肖景瑜乃至闻到了静姝身上的阵阵暗香,没出处的,肖景瑜只感觉脸越来越热,两只耳朵也悄悄地红了起来。
现在看真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龙入大海中。恰好前几日,柳国公府的柳熙早就下了帖子邀他在欢然居一聚。
好说歹说,总算是安抚住了父亲。李静姝也能放下心来。
“爹爹,事已铸成,天子钦赐,镇国公世子都窜改不了的究竟,沈侯爷变动不了。你放心,肖家都是些讲理的人,女儿的本领你也是晓得的,不会有人能够欺负我的。你且放心。”
肖景瑜翻了个身平躺下来,薄被颤栗,被子底下袒护的气味飘出来,床帐内一时充满着淡淡的麝香气味,让人闻着脸热。
肖景瑜低声叹了口气,感觉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