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总算是安抚住了父亲。李静姝也能放下心来。
“还能如何,也就如许吧。”真是家丑不成传扬,柳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新婚之夜,媳妇就做好了和离的筹算,现在他还拉着媳妇儿的小手呢,这如果说出去,还不笑掉人家大牙。沉闷的肖景瑜只好借酒消愁,不知不觉,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
父亲过两日就要分开长安,重返朔阳军中了。静姝不能去送父亲一程,少不得又絮干脆叨的跟爹爹说了些保重身材的话。
临行前,父亲奉告了静姝一个非常不好的动静,诚意伯府的黄夫人,也就是阿谁生了静姝的女人,婚礼第二日送来了厚礼,看来刘家是要厚着脸皮仗着跟她的这层干系,要跟权势赫赫的镇国公府拉近干系了,只是不晓得刘家这快意算盘打不打得响了。
没体例,只好借着要用心读书的借口睡到了书房里,但是那该死的臭丫头一点放过他的意义都没有。梦里,他看到了一具身子,一具女人的身子,柔白细致,握在手中,就像一条暖暖的蛇。她背对着他,一丝不挂,被他掐在腰间,扭个不断,那茉莉香味更是直往他鼻孔里钻。他压在她身上,粗喘着气,却不晓得下一步应当如何做,正急得要死,那女人俄然回顾,朝本身委宛一笑,媚态横生。
马车载着李静姝、肖景瑜两人迎下落日的余晖飞速地朝镇国公府驶去。
肖景瑜乃至闻到了静姝身上的阵阵暗香,没出处的,肖景瑜只感觉脸越来越热,两只耳朵也悄悄地红了起来。
“我都传闻了,外边的人说是你主动凑上去的,老爹固然蠢点,可你的脾气爹也是晓得的,如何能够去做那样的事。定是那些人没事干胡编出来的。你给我说说,爹如果做不了主,侯爷那儿也能说上两句话。……”
深思中的静姝缓缓地展开双眼,嘴角边透出一丝莫名的笑意,一汪秋水,甚是诱人。
这群公子哥们都是出身于公侯府第,再不济也是三品以上的大官,更何况里头另有跺顿脚都城就要抖三抖的镇国公世子,那还不从速凑趣着。至于银子吗,这些公子哥儿随便松放手,漏出一星半点儿也充足他受用一年半载的喽。
肖景瑜又一次感觉本身的媳妇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弯弯的眉毛下,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双眼,那张樱桃小嘴,让人恨不得想凑上去亲上一口。
隋堤路。渐日晚、密霭生深树。阴阴淡月笼沙,还宿河桥深处。无情画舸,都不管、烟波隔南浦。等行人、醉拥重衾,载将离恨归去。
“欸,传闻牡丹女人今儿个要大展技艺,一展琴艺,景瑜兄,要不我们就去赏识赏识,临时散心如何。”真是狐朋狗友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到青楼找解语花交心。
肖景瑜低声叹了口气,感觉有些尴尬。他闭上眼睛,面前却又闪现出那具诱人的身材,身材之上,还是是那样一张让人尴尬的脸。如许持续几日做着春梦,全部儿都瘦了一圈,眼底的黑眼圈就没消逝过。
特别是早晨两人同睡一床,他更是想要钻进她的被窝里,要不是极强的节制力和耻辱心,只怕他早就把她抱进怀里了。
妙婵只得一个劲的安抚父亲,许下“今后必然多加谨慎”的承诺,好说歹说才让父亲安下心来,毕竟还是没有把生母黄氏抖了出去。如果父亲晓得是黄氏所为,只怕能抄上家伙把诚意伯府闹个天翻地覆。
静姝在闭目深思,一旁无所事事的肖景瑜可就分歧了。落日余晖透过马车裂缝,恰好照在静姝的脸上,暖洋洋的。
肖景瑜翻了个身平躺下来,薄被颤栗,被子底下袒护的气味飘出来,床帐内一时充满着淡淡的麝香气味,让人闻着脸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