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略一怔,脸上出现一抹红晕,却强作天然的道:“这刺史府又不是你家,你却还代仆人留客了。”
“呃……”秦慕白的手高耸的停在半空,干笑了两声道:“也好,也好。毕竟伉俪一场,送你做个记念吧!说来我这个做夫君的的确是很渎职。这么长时候了,都没送过你一针半线,也难怪你对我积怨甚深。”
武媚娘的娇躯微然一颤,灵动的美眸看着秦慕白,贝齿咬着红唇当真的点了点头:“嗯!”
“媚娘,这么晚了,你方才在内里等了好久吧?”秦慕白走过来与她对席而坐共用一几,轻声道,“气候酷寒,如何不唤醒我?”
“别哭好么,有话好好说?”秦慕白说道。
武媚娘脸一红,轻声道:“深更半夜,谁要去你房间?这里但是刺史府……”
这不问还好,一问,武媚娘干脆双手掩面痛哭起来。她别过脸去玉肩耸动,哭得可算是悲伤。
“这个嘛……总的来讲,哭的时候比凶的时候都雅一点。”秦慕白笑道,“有句老话说,男人是泥女人是水,泥需水塑方成形。意义就是说,女人的本性是和顺,用它才气征服男人,也才气与男人相得益彰。”
“胡说!不吉利!”武媚娘嗔怨的低斥道。
“风好大。”秦慕白却走畴昔,很天然的伸手关上门,然后对她道,“坐呀,媚娘。”
秦慕白却只要一个感受:这手真嫩,牵得舒畅!
秦慕白婉尔一笑,说道:“我们今后,再也不要提及‘分离’二字了。”
“我如何感受,你像是来送断头饭的?”秦慕白笑着说道。
“有劳你了,睡去吧!”
“噢……”武媚娘有点机器的走到坐榻边坐下,手足有些无措,便找些事来做,赶快将食盒里的饭菜取出来,嘻嘻的笑道:“热乎的呢,还好,还好。”
“你真啰嗦……”武媚娘嘴角一扬又噗哧笑了一声,转而有点哭笑不得的道,“我本日可不是来听你说教的。吃吧,吃完了我便要走了。”
仆人领着二人来到一间比较豪敞的大客房,翻开门说道:“请将军过问。这是此前刺史府长史的房间。现在他已秩仕临时也无人来弥补空缺,房间便一向空着,但小人将这里一向清算得很洁净,被褥也是新换的。”
“小人服从,将军请随小人前来便是。”
“没走,没走。”秦慕白呵呵的干笑,仓猝拿出随身带的一条小手帕递畴昔,“来,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