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呢?太子殿下去了那边?”谭淞仿佛没有获得甚么想要的讯息,诘问道。
李九抬眼,瞧着面前的谭淞,中年官人身上都带有一种与年青人不一样的感受,神采不显,眼神沉着,从他们的眼中,瞧不出过量的情感与内容。
“下官略有所闻。”谭淞点点头。
“那敢问太子殿下。”谭淞俄然站起来,“司马蜜斯借给您的锦缎可仍在您宫中?”目光中带着逼视,死死的盯着李九。
“厥后是如何?”谭淞瞧出李九的不耐烦,嘴角微翘,这少年还是暴躁了些,此般恰好。
“马公子应是从山崖摔下,伤到了头颈,当日寻到时,便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了,”谭淞叹口气,“马家一向拿人参吊着马公子一口气,就为了他能醒过来,问出谁是害他的凶手。”
“大夫如何说?”李九皱眉。
“太子殿下息怒,鄙人职责地点。”感遭到李九的情感,谭淞站起来,拱手表示。
“你莫胡说了!如果一早丢了,你那日为何不讲?”马聘婷急了,声音锋利起来。
“为何?”谭淞低语,不晓得是问李九,还是问本身。
“好,听马蜜斯的,谭大人您持续讲,”李九瞧着马聘婷,正了正神采。
“……”谭淞的话应证了李九的猜想,瞧了一眼憋着泪的马聘婷,轻声问道,“他到底如何了?为何会伤至此般严峻?”
“你莫扯开话题!”马聘婷神采通红,站起来顿脚。
“是这么个意义。”李九抬腿,换了个姿式。
“太子殿下自谦了,”谭淞抬眼看着李九,沉声道,“殿下说得不错,本日下官确有话要问,非太子爷不成。”
“梁王殿下?”谭淞眼神未变,公事公办的模样。
“谭大人,不若直话直说,想必你想问的,定然不是这些吧。”李九垂下眼,手指悄悄瞧着木椅扶手,嘴角扯了一丝笑。“大人瞧着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上了一日课,多少有些乏了,如果再这般噜苏无谓的问下去,想必也得不到大人想要的东西。”
“那你另有何事要特地来寻我?”李九微微眯了眼睛,面庞不再那般耐烦暖和,微微有些不愉的气味。
“解释?”李九放下锦缎,规复正色,“那李九便与大人您解释解释。”
“谭大人接着说。”李九抬眼,大抵明白了些许。
“记得,”李九抿了一口茶,“那日是方家书院第一日跑马的日子,我还去瞧了。”
“嗯,”李九点点头,“在场挺多人的,我倒认不全。”
“天气也晚了,谭某要问的,本日也都问过了,”瞧瞧外头的日光,谭淞拱手要告别。“劳烦太子殿下了,下官这便回大理寺。”
“听到这些,太子殿下么有话要问下官的马?”谭淞不再肯被李九牵着鼻子走。
“喔……”李九还是是淡淡的笑着,“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好久前仿佛有人这般同我说过,谁说得呢?”李九摇点头,“李昭容!对!二姐曾提过。”
“……”李九有些无法,要说前些日子被偷了,这话别说这位大理寺卿不会信赖,别人若与本身说,她也会感觉非常好笑吧。
“我能问甚么?”李九顿时又笑出声,“谭大人莫不是想说,是我李九害了那马公子,还留下了这作为证据的锦缎。”
“见过。”李九微微偏头,“那日我与大哥他们一同去瞧热烈,远远的有见到马公子。”
“马世荣失落的时候,我正在上课,这点想必大人也晓得,”李九顿了一刻,“而我晓得马公子失落的时候,是下课回宫的路途中,我七哥与司马蜜斯定然也说过。事情都这般清楚,李九便不明白了,谭大报酬何要来问我话?莫非我太子爷能兼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