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藏在内心是一回事，说出来，仿佛也就那么一回事了。
“好疼。”李九搓了搓太阳穴，心说这么大劲再使几次，头发都要掉没了。
“有的吃还堵不住你的嘴。”李天沐转头应了声，加快速率。
“清算好了就走吧。”李天沐取了几根木叉，号召几个慢吞吞的兄弟。
李九捡了块碎石，扬手扔了出去，没有反响。李九昂首看了一眼李天沐，神情凝重。
“一起上不要单独乱走，”黑小八行动快些，李天沐递给他一根木叉，望了一眼李九，接着道，“丢了没人去找，自生自灭。”
“这些不是知识吗？”混得熟了，李九开端对劲失色，不经思虑。
“大哥，”李九伸手拂了下李天沐的眉头，小小少年皱个眉毛跟老头子似的，“你是不是很想找到路归去？”
“小八”李天沐提大声音，转头惊喊，黑小八闻声，踮脚踩踏，破空之势冲了出去，拖住了白小七。
李九见几人把位置都给占了，挪到他们中间，窝了个舒畅的姿式，团在垫子上。
扔给李九一个小布包，伸手将他的头拧到一边，李天沐含笑，大步向前。
篝火旁铺了厚厚的草甸子，晒得和缓，异化着泥土和植物炙烤的庞大味道，莫名让人有些放心。
“你，”看了一眼前面的跟屁虫李九，“你跟住了。”转过身去。
“有何异动？”李天沐扣问。
“哎哟”走在前面的白小七不知踩了甚么，脚底一滑，溜了出去。
李天沐也侧身躺下，微微阖眼。
望着三个不动乱的傻气少年，李九焦急，抢过李天沐手中的木叉，就要脱手挖土。
顺着枝叶往下松松土，半日不见服从，黑小八不耐，一把提起藤蔓。几块庞大丑恶的根块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