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哥?公允吗?这是他想要的吗?就如之前本身自作主张的想要冷视这份豪情,成全大哥的帝王路。说得好听,是忘我,说得刺耳些,不就是能人所难吗?
“主子又撒娇了。”胭脂轻笑。
“你不是问为何只选梁王吗?”张年饮了一口茶,“培养一个担当人已然太难,同时还要力保你不被害死,同时还要查明本相,现在再要均衡皇子的权势,倒是太难了。”
“有何高见?”李九扬声。
她是真有想过,战后便自顾分开,不要拖累大哥的。小儿神采一时有些惨白,这般做,与无私到极致,又有何分歧,为你好,好到舍弃自我。呵,多么好笑啊……
“老七?去干甚么?”司马苏凤大口饮了一壶的水,抹了把嘴,回身瞪着李九。
他……是真的想做天子,或许真是只是,仅此罢了。李九拧眉,抬眼望向张年的方向,“先生,实在另有一件事情我一向不明白。”
“你这是在问我么?”苏凤亦是不客气。
“感谢先生。”坐得不算直的李九俄然一把抱住张年,一张脸在那灰色的袍子上蹭来蹭去,滋滋儿的吸溜着鼻子。
“等李天沐返来做甚么?”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张扬,跟着帐外的厚毯子被撩起,裹挟着一阵冷冽的北风卷入帐中。
“你可还记得我当年传与你的一个小白条?”张年问李九。
“何事?”张年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