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晴并不焦急表态,心下却猜疑,这银发男人和十皇子倒是甚么干系,他方才拦住十皇子,现在任十皇子如此狼狈,却不帮腔,看似十皇子的侍从,却又像高朋。
另有两天的时候,存亡左券的签订是崇高而严厉的,她必须亲身出面,君北月如此家规,到时候要如何偷溜呢?
他,是谁?
循名誉去,竟是七皇子君北耀,一袭锦白宫装,清癯颀长,五官也极俊,却少了君北月的不怒自威的气场,夷易近人多了。
七七心顿惊,他叫离歌?为何是如此哀伤的名字?
“七皇子不必多礼。”紫晴赶紧道,小脸乖静,非常内疚。
这话一出,十皇子就懵了,看了看本身的手,又看了看紫晴,立马双手藏到身后,惊声,“你是寒紫晴?”
“这位公子免礼。”紫晴淡淡道,这才欠身,“紫晴见过十皇子。”
一个金袍富丽,一身佩饰,比宫里任何一个妃子都珠光宝气,却长得肥头大耳,一脸纨绔,一双老鼠眼色迷迷地高低打量她。
十皇子立马爬起来,那里另有方才的趾高气扬,连连同紫晴作揖赔罪,“嫂子,四嫂子,我方才真不晓得是你,真的不是用心的,你大人大量,千万别奉告四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