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条或许申明不了甚么,但不晓得这小我能不能申明甚么。”岑路嘲笑了一声,想着身后的兵士喊了一句:“把人带上来。”他话音落,只见五六个兵士推搡着一个五花大绑的青年男人押了上来。男人明显受过刑,一身的伤痕,衣服上血渍斑斑,头发混乱,遮住了脸。
“是不是若羽公主的盖头我倒是不知,不过既然你说是那就算是吧。但我实在不晓得这么一方红盖头如何能算证物证明若羽公主是被我们藏了起来?”李然朗声笑道。
楚子轩看着岑路,沉声道:“本帅镇守乾州关二十年,这鼠辈二字还是第一次有人用到本帅头上。岑侍卫倒是有些意义,胆量也颇大。不过本帅实在不喜好这个称呼,岑侍卫还是收回吧。”
甚么叫程度?这就叫程度。苏浅想着真该封这位李将领一个“铁嘴”的封号,认账都能赖得如此义正词严堂而皇之。她为岑路掬了一把怜悯之泪。这一战,他算是完败了。不过也该输得心折口服了,谁叫他技不如人还非要找人算账呢?吐血吧吐血吧,她在内心念叨着。
李然转头看向她,苦吧着脸。苏浅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你们持续,持续,我看到欢畅处就忍不住笑出声了,打搅你们了,不美意义。持续演吧。”
上官陌倒是说睡就睡,不出半刻,就已经呼吸绵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