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点头道:“人已经走了,那人戴了面纱,没见到面貌。”
苏浅倚在门上,身子颤抖着,软软地坐在了地上。她伸开手掌,盯着那只玉瓶一动不动,眸光如蒙了一层雾气。好久,她忽的站起,拉开房门,将玉瓶往外一扔,沉声道:“月魄,把你家主子的破东西拿归去,本公主不奇怪!”
苏含笑道:“你跟他和跟我是一样的,归正我和他是在一起做事的。何况我毕竟是一介女流,将来是要嫁人的,不成能一辈子混在宦海。”
“既是居无定所,袁公子就临时客居在太子府吧,等表哥返来,我和他商讨一下,看给你甚么职位合适。你若不想客居在此,等给你寻一处合适的处所建一座府邸,你便能够搬畴昔了。”苏浅清声说道。
袁靖点点头,见她神采清透如霜,似是大病一场,不由问道:“不知公主是何病?怎的看起来非常气色不好?”
门外细细碎碎的一阵响声,有人接住了玉瓶,看不清那人面貌,只要一团影子。
苏含笑道:“不是甚么大病,前几日受了风寒,这几日天又热,一时缠绵病榻,倒真成了病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