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另有一件事想费事主持师父。”楚慕言对主持非常尊敬。
“阿弥陀佛,老衲与小施主多年未见了。”主持的佛珠挂在双手之间。
“不过是运气好,刚巧遇见了罢了,太子妃娘娘不必多心。”楚慕言晓得太子妃在狐疑,思疑他派人盯着她了。
“谢过主持。”楚慕言双手合掌,谢过主持。
楚慕言回房移开屏风,坐到床前“阿笙,醒醒。”楚慕言把手放在秦笙离的肩膀上,悄悄拍了一拍。
“这些年多亏了主持师父,照顾母亲的陵寝。”楚慕言并不是每年都会来这里扫墓,每逢腐败和忌辰,主持师父都会亲身烧香拜祭。
“娘娘放宽解,这几年买卖不好做,我们不会这么华侈的。”秦笙离不能喝茶,只好把玩着面前的那杯茶。
他二人也没有拘礼,在一旁坐了下来。
“去那里?”秦笙离抬手揉了揉眼睛。
“是。”海星把话带到了,也就施礼退下了。
“来,起家吧。”
“那到底要如何,你才气谅解我?”秦致远眼眶发红,再近一些,仿佛就能看到眼眶里含着的泪滴了。
“素闻王妃爱茶,我这里有他们送来的好茶,靖王妃现在的身子,怕是不能纵情一品了,倒是可惜了。”太子妃生性喜静,常日里以煮茶为乐,本日也不例外,新茶在茶炉里高低沸腾。
“我夫人再有月余便要分娩,慕言想借此地一用。”
楚慕言早就推测太子妃会主动找过来。
“故交之墓,老衲也是举手之劳,小施主不必过于在乎。”
“众生皆划一的,无欲亦无求。”太子妃住的禅房两旁,写着如许两句话“好高的境地啊!”秦笙离念着这两句话。
秦笙离本就似梦非梦的状况,楚慕言还没有吃力喊,她就已经醒了。
“出来吧。”海星没有在门口等待,楚慕言推开门扶着秦笙离走了出来。
“血债血偿罢了。”谢沛白说的轻描淡写,毫无豪情地瞥了他一眼,仿佛这件事情与他并没有甚么干系。
“佛祖包容众生,天然是不会因为春秋和性别而有所分歧。”主持这话便是应下了。
“太子妃娘娘倒是会躲安逸。”秦笙离有些猎奇地看向她怀里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