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人出了营帐,程芷安哼了一声,“如何一来就碰到了这么讨人厌的家伙?”
“刚才说话的人是李怀,本来是二皇子府上的人,我曾在京都见过他。”小七说出男人的身份。
这个设法刚在心底掠过,眼角余光瞥见大长老吞服下一颗丹药,李尘大惊失容,“大长老!那是一旬丹!”
小七的这番话就像软刀子劈出去,刚才一时语塞的程芷安设时像斗胜了的母鸡,昂起来的脑袋像极了母鸡的尾巴,大声道:“就是,你们身为臣子,不会连这个事理都不明白吧?”
李怀瞥一眼八字胡,心底对这个谨慎怯懦的主子有些轻视,说道:“只要有我们在,他们就必然活不下去,并且,九皇子究竟有没有上山并不首要,哪怕现在他到了这里,我们一样是要挑个机遇送他去山下的,在陨墨山上,死一个皇子也不算甚么难事。”
秋风和小七听了这话却齐声地斩钉截铁道:“殿下既然让我们在此处等着,就毫不成能有差池!”
那几年小七和李尘听遍了人间的挖苦,明着像尊敬他的身份,每一句话却都藏着很多暴虐的心机,一向到李尘过了总角之年,两人开端一一儿抨击当年那些人,日子才算好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