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应允,张氏二人便不再做多思虑,奸笑着将勒着谢安脖颈的腰带又用力了几分。
“谁?”顾不得衣裳不整,他绕过屏风,看到了惊骇又气愤的谢安,被撞破奥妙的张昌宗气愤至极,一把将谢安拉出屏风,踹到在二人面前。
见此,张易之神采沉了沉:“婉儿,这是?”
“呵,随你们。”上官婉儿瞥了一眼,径直走回榻上,笑看着这一幕的产生。涓滴不在乎谢安的死活,仿佛前一刻她对谢安的挑逗完整没有产生过。
张氏兄弟径直走到软榻旁,从中间拿起酒盏斟了杯酒,一饮而下。这二人长的非常类似,却又透暴露些许分歧,紫衣男人唇红齿白,有几分阴柔之美,便是张易之,而红衣男人倒是美的张扬、明丽,则是张昌宗。
张易之挑起他的下巴,一双眸子如毒蛇普通死死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只要你不说出去,乖乖做了婉儿的面首,我便饶你一命。”
张易之收回一抹轻笑,跪坐在塌前,悄悄按摩着上官婉儿的腿,张昌宗则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揉捏着她荏弱无骨的手,笑骂道:“你个没知己的,莫非忘了我兄弟二人?”
“秋……雪……”
“哦?莫非你们背着我干了甚么好事?”眼波流转,上官婉儿身子微微前倾,享用着兄弟两人的奉侍。
谢安越是冒死挣扎,张易之就越是镇静,扯下腰带直直往谢安脖子上勒去。
“嘭!”
上官婉儿眸中掠过一丝惊奇,又规复了笑意,“你们还真是胆小包天。”
“不过是些慢性毒药,看她比来身材欠佳的模样,莫约是药性开端发作。”顿了顿,张易之眼眸低垂,“莫要担忧,我二人目前手握大权,又如何舍得她死去?”
谢安冒死的用双手抓着监禁着脖子的腰带,试图挣开,却抵不过那二人,只觉已没法呼吸,好久,他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垂垂的没了动静……
被劈面唤做男宠,早些时候二人还会气愤,久之,便也风俗,只要贤人听他们疼他们的,别人如何说,又能如何?
上官婉儿侧躺在榻上,望着这两个绝色才子,方才被谢安引发的欲望更盛。
张易之没想到面前人竟如此不识汲引,非常愤怒,宫中谁见到他不是卑躬屈膝,就连皇上的亲侄子武三思也要敬他三分,这个穷墨客竟敢如此!想到此,张易之猛地将谢安踹倒在地,谢安伸直着身子,疼的冒出密密麻麻的盗汗。
他瞪大了双眼,极其不甘,似是做鬼也不肯健忘殛毙他的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