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是老板你牛逼还不可么?郝浩池一脸愤激,端起杯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实在把顾奈给逗乐了。
“是么?”顾奈挑眉,轻飘飘道:“那你能够去劳动局告我啊。”
顾奈昂首一看,颜瑾正一脸惶恐又难堪地站在不远处,而他的左火线站着的,闲事满脸怒意的顾默成。
顾奈被他手忙脚乱的一通挣扎,手上的劲道瞬时也卸了很多,只能整小我往沙发里一倒,试图操纵惯性将郝浩池一并带返来。
“你、你……”顾默成听到顾奈特地夸大的“男朋友”三个字,刹时被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抖动手指,指着沙发上俩人“你”了半天,最后用拐杖重重敲了几下地板,几次骂道:“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谁怕啊……”郝浩池撇嘴:“你不感觉板蓝根味道忒难闻了么……”
直到大门“嘭”的一声被甩上,郝浩池才终究从顾奈手臂里挣了出来,他没好气道:“男朋友?我?你这都是胡说的甚么事儿啊?”
郝浩池身上还带着一股还没来得及完整消逝的板蓝根味,同时,一丝如有似无的甜味从舌尖伸展开来,顾奈一怔,下认识伸开嘴鄙人面的唇上悄悄舔了一口。
郝浩池气结,此人如何不讲事理啊,摆究竟没用,卖萌也没用,他莫非就不能了解,逼迫一小我吃他不喜好的东西,就跟服毒没有两样吗?!
顾奈不由发笑,这是有多嫌弃啊?
顾默成被他噎的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咬着牙在顾奈和郝浩池身上来回看了几眼,忿忿回身拜别。
wtf!!!郝浩池脑筋里一片空缺。
whatthefuuuuuuuck!!!我这他妈的是委曲么?您是从哪儿看到我委曲了?我这是惊骇啊,你们家的家事不能关上门本身处理吗?硬捎上我这么一个外人做甚么呀?
一抹淡淡的甜味逼真地从舌尖的味蕾上绽放开来,顾奈有些不敢信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
顾奈听了,竟然还真的皱眉思虑了一瞬,旋即哈腰从茶几上的医药箱里翻了两包板蓝根冲剂出来,扔到郝浩池面前:“防备一下。”
顾奈嘲笑一声:“您怕是忘了,这套屋子的仆人,是您的前妻,我现在也不过是借住罢了。”
郝浩池心想,哪还用得着人带呀,他自个儿早已接受不了面前这难堪地氛围,恨不得会瞬移术,立即消逝在世人面前。
郝浩池立即举着石膏手抗议:“你这是限定人身自在!”
郝浩池昂首瞥见他一副“这莫非不是你要感觉幸运的事情么”的模样,忍不住腹诽顾奈的臭不要脸,嘴上却没敢说出来,他定定神答复:“我只是担忧会不会被你感染。”
可当他下盘一用力想站起来,腰上的手却跟铁钳一样箍着,硬是让他动不了分毫。
可惜顾奈一脸淡然,不轻不重地将杯子放在了郝浩池面前,收回“啪”一声脆响。
顾奈点头:“不感觉。”
“……”他说的这么的理直气壮,郝浩池一时竟无言以对。
谁知郝浩池因为在半空中失了均衡,慌乱中下认识碰到甚么都当作拯救稻草来抓,本能的就挥手揪住了顾奈的领口,试图保持本身下坠的趋势。
顾奈对他无声的抵挡和挣扎置若罔闻,又暗顶用力将他往身边带了带,他挑衅地看向顾默成,道:“说到外人,我倒是不晓得顾董您今儿俄然跑来我的居处,对着我的男、朋、友一通莫名的指责呵叱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