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刘姨也点点头:“你爸这些年受的委曲太多了,大师都骂他是疯子,总想着法给他使绊子!”
“你胡说,这城墙已经被县里定为了文物,还指派我好好守着呢!”叶军气得喝了一大口酒。
“也不晓得你爸图个甚么!半点好处没捞着不说,村里人都像躲着瘟神似地躲着他!那年你上高中,还差五百块钱学费就是凑不上,村里人谁也不借他,厥后还是我和你刘姨晓得后给凑上了!”
“那你们还不晓得庇护!”叶军气道:“如果早点庇护,也不至于毁成如许,现在连个像样点的证据都拿不出来!”
安叔解释道:“是他毛病别人了!”
“哼,前次分地就你家亏损,你内心还没点数?这些年他们背后给你使过多少坏?那年你脚让夹子给夹了,骨头都差点折了,你如何就不能诚恳点!”安叔连连点头,看得出来他也是心疼叶军。
“没事,早就好了!”叶军无所谓地摆摆手,“那都是之前的事了,这些年好多了!”
“石碑哪儿去了?”叶崇新镇静地问道。
“那有甚么用?能当饭吃啊?”安叔嘲笑道。
“另有呢,我现在但是镇上任命的长城庇护员,这但是公家给的称呼!”叶军对劲地说道。
安叔说道:“之前大师都去城墙上放羊,趁便采点药材,翻翻蝎子啥的,这些东西都能卖个好代价。但是你爸老拦着人家,你说这不是毛病别人吗?再有,大师看着那砖没甚么用,就想拉回家砌个墙,盖个猪圈,可他还是拦着,就连砍长城边上的树他也不让!大师气不过,在选村主任的时候就没有人选他了!”
“好了,好了,别喝了,差未几就行了。”刘姨及时收走了酒瓶,还真担忧这老哥俩打起来。
叶军和叶崇新相互对望了一眼,全都看出了相互的绝望。
叶崇新内心难受,别人欺负父亲就像欺负他似的。他气得捏紧拳头,问道:“脚没事了吧?”
安叔不睬解叶氏父子的表情,几口酒下肚,话也跟着多了:“我们这村庄别看穷,但是汗青远着呢!畴昔发明过很多古东西,可惜都不值甚么钱!白叟们都说这城墙上产生了很多事,每一块砖都有来源呢!”
“你还别说!”安叔也接过了话头,“我之前听我家老爷子说过,村头那边也有墙根,还挖出过石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