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此时也看出了些门道来,死死拽住花姜的衣衿,急得将近哭出来了,“我们家少爷但是举人,你这狗官不分是非吵嘴构陷我们少爷!不准抓我们少爷,不准……”
“那天然是有的,”王之禾一脸料想当中的神情,“一是这解元公的书童先来我府衙告发其不轨行动,而是这其他几个鬼戎余孽也齐声控告他是朋友。如此,云副统领另有疑问吗?”
花姜抬了抬眼,满脸的讽刺,哥哥的连番诘责,竟被他用襟曲解成禁军想要同顺天府争功。
“哟,云副统领。”王之禾也是个滑不溜秋的老狐狸,涓滴不受禁军那浓厚的压迫感影响,似笑非笑回道:“顺天府奉皇命办理京都大小案件,这不正巧,将这残剩的鬼戎余孽尽数打尽。哦,顺带还抓住了一个通敌叛国的解元公!”
他打了个手势,统统兵卒当即一并跟从在后。
“云副统领但问无妨。”
王之禾见她安温馨静也不抵挡,不免多打量了这小举人几眼。
没想到一出门,便见到京都四队禁军严严整整地列在村道上,厚重的铠甲在半夜的冷风里泛着寒光。
以本身的武功,即便是千人围堵也一定困得住。
“少爷!”青黛冒死挣扎着,“少爷你快走啊!快走……”
云翊目光在场上转了一圈,冷不丁道:“那还真是巧,就不知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弱墨客,是如何做到通敌叛国的?王大人又是如何如此神通,还未到一日就把案子给破了的?”
心渐渐沉了下去,本身早该想到的,这顺天府怕是也归了宁王。
手臂被拧得生疼,这些官兵像是要把本身胳膊卸下来普通。
牢房外坐着两个喝着水酒的牢役,一边划着酒拳,一边打量着她这个刚被抓出去的罪犯。
王之禾觉得云翊被本身说得哑口无言了,便略带对劲道:“云副统领既然没有贰言,那本官便将这些人全带回府衙看押了!”
花姜抱着膝盖坐在牢房的墙角处,听着铁链枷锁在地上缓缓拖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