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府中竟有如此暴虐之人,暗害相府少爷姨娘,当老身故的么?当相爷不存在么?敢在老身和相爷眼皮底下做出此等灭尽人道之事,秉书,此事不但要严查,还要一查到底,查个清楚明白,需求把那些个为恶之人抓出来,严惩不贷!”
这类环境,就算没做过,也会惊骇,这深宅大院里,保不齐就会被人借机咬上一口。
“可爱,本宫看那死老太婆是想孙子想疯了!她已经有了仙儿月儿这两个郡主孙女儿,莫非还不敷?不晓得好歹的老虔婆……”
这些年,公主心中始终憋着口气,那委曲没宣泄出来,反越积越深,在公主心中,只要两位郡主才是相府的主子,相府别的子嗣,公主心中底子就不承认。
“可爱,阿谁小贱人,不止坏本公主的事,还敢如此欺侮本公主!”
洛无忧倒是伏在老夫人怀里不断的抽泣,连个眼角都没给她,不消看,她也晓得,永昭公主的神采有多丢脸。
“另有阿谁顾若兰,她算是甚么东西,竟然敢跟本公主抢男人?”
统统神不知,鬼不觉,此人既暴虐又奸刁,手腕更是极狠极高超!
“娘,你放心,此事儿子定会彻查!”洛秉书也是一脸愠怒,论起对儿子的祈盼,他可一点不比洛老夫人少。
永昭公主面无神采,望向洛无忧的凤眸眸底逾渐森寒,没想到,真是这个小贱人坏她的事!
永昭越想越气,若非为了洛秉书,她又岂会以堂堂公主之尊屈居下嫁洛府,成为秦都的笑柄,下嫁也就罢了,偏他不止有妻房另有五房妾室。
他请了几名大夫将那参片和香片重新验过,大夫们的说词与那夜刘妈妈请来的大夫说词完整无二。
更何况,或许没做过,但却不代表没那么想过!那段日子里,那些姨娘们更是没少往倚兰院走动。
不然,为何说每个女人临蓐都要在阎王殿里走一遭!老夫人本身也生养过。对这些又岂会不明白。
端庄素净的脸庞爬上一抹恶毒,永昭心中嘲笑,清算了阿谁小贱人,再清算你,剩下阿谁奶娃娃,本宫连脚指头都不消动,自会有人替本宫脱手……
相爷虽不说,但她还是看得出来,相爷亦是极重嫡脉传承。
如果洛无忧在这里,必然会笑,公然不愧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无耻到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一时候,丞相府里,大家自危。
本日却被阿谁小丫头当众将伤疤揭开,公主又如何能不大怒!
无子,这是公主心中最深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