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梁山一带,民风彪悍、山匪水匪劫夺成性,荒山野岭中、官道巷子上,常有打扮土气褴褛行人在浪荡,稍有外人入了地界,便尾行盯梢,看看是否肥羊,也或穷鬼。
嗖的一声。
而东厂,内部职能布局也日渐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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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将竹篙往水里一撑,木筏快速滑向船埠。
此时,一个身影畴前面过来,提着一个承担。
“前次蔡相的生辰纲被劫,觉得朕不晓得?此次太后的生辰纲也被同一伙人劫走……….”赵吉将那封奏折丢畴昔,“你二人好生看看,这是东厂暗藏在梁山中的探子传返来的动静,替天行道?呵呵…..还要朕这个天子做甚么?梁山四周大大小小村寨百余座,皆暗中投奔,这是要干甚么?”
“当目前廷无道,蔡京、王黼、朱勔奸臣在上勾引君王,行逼迫良善之举,我等本来皆为顺民,何如被逼为落草为贼……….”
彩绸招展,旗号在风中烈烈作响,水寨山道回旋而上,关隘上刀枪齐备,守备森严。顺着寨道往上,梁山聚义厅,大小头子顺次排名而坐,神情庄严,煞气冲天。
气愤的身影喘气着,坐下来。
“带来了!”曹少钦将承担放在石桌上,将内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摆放好。
“两个月前,送给太后的生辰纲被劫……..你二人信誓旦旦给朕包管。”
“……..现在我梁山日趋强大,前后破了曾头市、独龙岗,本日打的官兵灰头土脸,大壮我梁山阵容,好让那朝中奸贼看看………他们…..逼迫的…..都是栋梁之才!前几日,白胜兄弟一番话,让宋江思虑已久,既然天下不平,奸臣豪绅当道,那我梁山便举大旗——替天行道,施大仁。”
一支利箭,从筏上一人手中劲射出去,正中一只肥硕的猎物。那人乌黑干瘪,眉宇间露着一股匪气和凶暴,他捞起水中的野鸭,正待去毛丢入篓筐。
“……嘿,你此人如何能揭短呢?不过,衙内我但是尝过那梁山上豹子头林冲老婆的滋味。”
兴和四年,十仲春,冬。
高衙内和小晨子猎奇的探头张望…….
他一把将御案掀翻,赤目吼道:“他们这是要造反!造朕的反…….”
白慕秋放下册页,拿起此中一件东西,像是一块印绶,渐渐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