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娘点点头:“见着了。”
“却恰好记得茵茵女人?”
“嘘――”吕姨娘表示她轻声,拉着她走开十几步,才小声道,“相公伤重,恐怕难觉得你做主,这会儿夫人才是主持一家之人,你且先忍过这段时候吧。”
吕姨娘望着她的眸中闪过一抹不屑鄙夷之色,只是转眼就粉饰畴昔,换上无法神情道:“那就是夫人要操心的事了,家里的钱都是她管着的,要不要另雇人来看家护院也是她拿主张,轮不到我们说话。”
香萍缩着身子含泪跪下,委曲道:“奴婢也忍了好久了,可夫人好久都不返来,奴婢实在忍不住了才分开一小会儿的……”
院子里,张姨娘被香萍、香兰压在地上,发髻扯散了,衣裳撕破了,哭哭啼啼,狼狈不堪,口中不住喊着:“相公为妾身做主啊!”
张姨娘努了努嘴,还是绷着脸像是不乐意的模样,但也没回绝。
芮云常勾勾嘴角不再说甚么。
吕姨娘诘问道:“相公厥后醒了么?有没有和你说话?都和你说了甚么?你有没有问他的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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