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头看向四周,失血过量让她头晕目炫,浑身发冷,面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模糊可见身边不远的青砖地上丢着一把带血的刀。
冰冷,潮湿,粘腻。
幸亏按压后,伤口不再大量出血。莫晓让人把本身侧抬起稍许,叫一名消毒了双手的丫环查抄她后背有无伤口。
陌生的嗓音,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人……这统统都让她有种虚幻之感,但腹部的剧痛却实在非常,提示着她这不是一个梦。
“嗯。”女子轻声承诺,向门口走了两步又依依不舍地转头,发髻上斜插的金步摇跟着她转头行动而闲逛。
很快统统的声音都远去了……
她声音固然衰弱且断断续续,但神智复苏腔调沉着,一一说来,那些人便分头照做。
“没了……”
人们慌乱起来,有出去的有出去的,有几人过来要抬莫晓起来。
房门外人影闲逛,出去数人,男男女女叫着哭着喊着:“官人——官人!”“作孽啊!”“呜呜呜……相公啊!”
已经入夜,房里点起了灯,但仍显得暗淡。
“让开!让开!官府办案!”
床边坐着一名妇人,细眉秀目,生的非常美丽,脑后挽着古典的发髻,穿戴轻巧纤薄且绣工精彩的鹅黄色丝质襦裙,手中拿着针线,却没有绣,低头愣愣地入迷。
莫晓瞧了眼地上的刀,低声道:“是啊……”
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