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远一声闷哼,身子被打得歪倒在地上,随即就啐了一口血出来。虞若诩感觉那一拳像是打在了本身的身上,拓跋木儿看她神采惨白,身材在微微抖,不由有些奇特,“若诩你如何了?是被吓到了吗?”
拓跋圭看了看他,从位子上坐起来,把怀中的拓跋越交给一旁的独孤大娘,走到裴长远面前,目光如炬,“你说,你是受命来找王后的?”
裴长远的眼神还是有些浮泛,但是声音还是非常气愤,却反复这一句话“世子爷是我的主子,他要我来联络江城公主,探听鲜卑比来的行军意向!“
“你不要焦急,我有体例。”拓跋钰沉声道,“承诺我,一会儿你甚么都不要说,待在这里不要动,剩下的都交给我。”
他再不脱手,裴长远就会死了啊!
江城公主面色如雪,“可汗――”
拓跋钰……他的体例是甚么?!
这个场面……虞若诩回想起那日在并州城的酒楼里,汉人也是如此仇恨鲜卑人,不肯让疾病作,奄奄一息的拓跋钰出去安息。
拓跋圭一放手,裴长远像一块破布似的被他摔在地上,伸开嘴巴大声喘气。
裴长远身材一僵,面露痛苦之色,“我……”
拓跋圭捏起了他的脖子,“那你从王后那边探听到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