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塾外,小乐子将且歌扶下了车。
“江怀盛,如果你肯认罪坦白,将私吞的银子交出,本官便可从轻措置。”
几拳下来,江怀盛已是鼻青脸肿,这刘璞玉也没好到哪儿去,被揍得嗷嗷直叫。
世人都起来了,唯独穆絮和江怀盛二人还跪在地。
江怀盛脸气的乌青,这字字句句皆是那么的刺耳,特别是那句“妄图攀龙附凤”,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了起来,对着刘璞玉的脸就是一拳。
自刘璞玉在朝为官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骂他狗官!
“江兄,别意气用事,如果是以惹了监狱之灾,可不划算呀!”
方才如何都不出声的穆絮终究开口了,“穆絮请殿下收回成命!”
“呸!狗官!”
“穆絮请陛下收回成命!”
刘璞玉同江怀盛一样,皆是文人,文人又怎会信奉起粗人的那一套,动起手来?
俩人被拉开了,刘璞玉肝火难消,狠狠地瞪着江怀盛。
巡检见机道:“你这贱民,竟敢欺侮刘大人,信不信我....”
“回殿下,已经宣了。”
固然如此,刘璞玉还是死不闭嘴,几次号令,到处讽刺江怀盛。
小乐子走至穆絮面前,笑眯眯地将圣旨递了递,“驸马爷接旨吧。”
杨灏放心了稍许,“小乐子,去宣旨吧。”
这穆絮可不似大要的那般柔嫩,本日她倒真想瞧瞧她会如何。
刘璞玉强忍着内心的肝火,他蹲下身,尽力扯出一丝笑容,咬牙道:“江兄,你但是个聪明人,千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不若现下先应了刘璞玉,待他走后再做筹算,穆絮扯了扯江怀盛的衣袖,“怀盛。”
穆絮吓了一跳,跑畴昔将江怀盛扶起,眼里尽是心疼,她担忧道:“怀盛,你可有伤到哪儿?疼不疼啊?”
江怀盛本就是跪着的,这一拳来得措手不及,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已被打倒在地。
“你这狗官少虚情冒充,你明知我明净,现在却用心歪曲于我,不过就因我乃一介布衣罢了,无权无势,那里斗得过你们,你们身为父母官,不为百姓申冤,反而坑害起百姓,你们同那些畜.生有何别离?!”江怀盛将“狗官”二字说得特别重。
刘璞玉走至江怀盛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言相劝道:“江兄,你也别怪巡检,巡检既来拿你,自是有证据的,你如果应了我,弃了此次科考,说不定我还能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