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
穆絮现在已经有些冲动了,“伉俪二字,自古夫为男人,妻为女子。”
穆絮紧咬着嘴唇,内心万分煎熬,如果她当了这驸马,不但孤负了江怀盛不说,还违背了她娘的遗言,如此不忠不孝之人,如何存立于这人间?
刑部侍郎将《婚律》递给穆絮,看向她时,眼里的那丝顾恤一闪而过,殿下召他来,怕是早已将驸马爷的企图猜得实足十的,殿下自幼聪慧,又是由先帝扶养长大的,可谓是人精中的人精,当年搀扶新帝即位,不知将多少老臣斗倒了,现在这驸马爷还想同殿下斗,只怕是自不量力,不知会吃多少亏。
乃至厥后,就连江怀盛都插手了,俩人也没找到半点无益的东西。
且歌又靠近穆絮耳边,她抬高了声音,“就连江怀盛,也难逃一死!!!”
穆絮将那段话读了出来,“凡沧蓝子民,若要结为伉俪者,需备六礼三书,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
可不到最后关头,谁会轻言放弃?
事到现在,她也唯有一死了,只要死,且歌才会罢休,江怀盛才气不被人鄙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