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死,我不活了!”
且歌不但没理睬他,就连神采都没变过一丝一毫。
容萧不竭告饶,可且歌底子不睬他,他跪爬至且歌面前,刚要抱着她的腿,便被清浅一脚踹得老远。
“谢殿下。”小乐子从中间的小寺人手中拿过茶叶道:“这是本日殿下要的茶叶。”
这是甚么环境?
自打入长公主府的这些年,他那里受过甚么伤,常日里殿下对他宠嬖有加,哪怕只是因颠仆而擦破了些皮,殿下都严峻得不得了,不但拿最好的金疮药给他,还经常来看他,并叮咛他好生疗养。
容萧愣愣地看着地上的血迹,反应过来后,他颤颤巍巍地指着道:“殿...殿下,萧儿流血了...萧儿流血了...”
在暗处的几人如饿狼般,眼里闪着绿光,且歌的话音刚落,容萧便从房间消逝不见了。
俩人刚走到正厅,便见小乐子已经在此等待了。
且歌将目光移到丫环身上,跟着且歌的打量,丫环只感觉四周的氛围都变得越来越沉重,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且歌俄然轻笑,她将一把匕首扔到二人中间,她道:“你二人谁若先抢到匕首刺死对方,本宫便饶了谁。”
“陛下说请殿下帮他瞧瞧,有殿下在,他才气放心。”小乐子又道:“陛下还让主子奉告殿下,殿下能够选本身心悦的驸马,不必再委曲本身。”
“这是如何了?跟本宫说说,本宫替你做主。”且歌道。
且歌拿过一锭银子在手里把玩,“容萧,本宫待你这般好,你倒是这么回报本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