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别意气用事,如果是以惹了监狱之灾,可不划算呀!”
“都起来吧!”
看来真让她猜中了,穆絮还真敢抗旨不遵!
穆絮谨慎翼翼地擦着江怀盛嘴角的血迹,别提有多心疼了。
此时私塾里的俩人打得正欢,不管旁人如何劝,如何拉,不但没让俩人停止,反而越打越狠,大有要将对方打得连自家亲娘都识不得的趋势。
刘璞玉同江怀盛一样,皆是文人,文人又怎会信奉起粗人的那一套,动起手来?
刑部侍郎跟在且歌身后,他擦了把汗,可累坏他了,也不知殿下究竟是因何事,这般急仓促地召他来,还让他带上这《婚律》。
“驸马爷!”
乾清宫。
故江怀盛便觉得刘璞玉再如何气,也断不会对他大打脱手,可他此次却想错了,那日且歌同刘璞玉说的那番话,让刘璞玉内心非常不甘心,回府后,便找来了几位技艺高强的师父传授本身,现在虽无多大成绩,可力量却比以往大了稍许。
刘璞玉挥了挥手, 表示巡检走远些。
小乐子走至穆絮面前,笑眯眯地将圣旨递了递,“驸马爷接旨吧。”
“是,殿下,主子这就去!”
刘璞玉强忍着内心的肝火,他蹲下身,尽力扯出一丝笑容,咬牙道:“江兄,你但是个聪明人,千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主子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