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歌轻笑不语。
这时,何保护的声音传入且歌耳中,“夫人,老爷找到了!”
“我看女人这模样可不是来找人的,倒像是来砸我春花楼的场子的!”
可老鸨倒是连看都未往桌上看,对且歌更是嗤之以鼻,她摇着团扇,目光不竭飘向别处,“可不是妈妈我不近情面,而是若本日我行了这个便利,那今后我可如何做买卖?可另有人敢来我这春花楼?届时是不是统统姑苏女子来到这儿找男人,我都得通融通融?”
门口的花娘老远见一群人向其走来,还当是来了客人,正要转头叫旁的姐妹号召,却瞥见那一行人中竟有两名女子。
小乐子好不轻易扶着杨灏到了窗户那儿,绮罗女人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伸手将杨灏拉住,试图将其拉归去,再与她喝上几杯。
那花娘本欲再上前禁止,却被清浅给拖拽住,后又被其顺手一推,给推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行动既快又狠,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搜!”
此举在老鸨看来,且歌是在轻视她,说话天然也就不像开端那样客气了,“女人,我劝你请回吧,你家相公若想归去,也许明儿早就回了,可如果在这儿待上十天半个月,那妈妈我也拦不住,管不了,春花楼虽是烟花之地,可也是开门做买卖的,绝没有赶客的事理。”
“天然是寻人而来,听闻我家相公在春花楼,费事老鸨通融通融行个便利,待我找到了人,便会拜别。”
清浅的手微抬,还将来得及用内力,便被且歌给摁下了。
老鸨大惊失容,她如何都没想到,且歌变脸比翻书还快,说脱手就脱手,还不带踌躇的,“大胆!你们不要命了?敢在我春花楼脱手!”
老鸨冷哼一声,咬牙道:“你定会悔怨本日之举!”
且歌对上老鸨愤怒的目光,笑道:“那敢问本日房里的都有谁?”
且歌含笑道:“原是我莽撞了。”
小乐子低眼,诚恳答道:“殿下这般打扮去烟花之地,小乐子恐殿下会碰到费事。”
老鸨慌了,“你们可知春花楼是谁的地盘?!”
被且歌直接疏忽的花娘眸中闪过一丝难堪,她伸手将且歌拦下,“女人可知这是何地?”
再看这一行人,来势汹汹,莫不是来砸场子的?
可沉死他了,不可,待回宫以后,他必然要劝陛下少吃点!
幸亏那绮罗女人也是醉醺醺的,小乐子没如何用力便扒拉开了她的手。
那花娘也是见过些场面的人,碰到此事时不但不慌,反而还安静地对一旁的小厮道:“快去奉告妈妈,说有人来砸场子。”说罢,花娘提起裙摆快步走向且歌,拦在她面前。
这话连阅人无数的老鸨听来都感觉惊奇,凡人如果听到这些话,只怕早就抄家伙大闹一场了,而她这般唾骂且歌,且歌竟然不恼?
再这么磨蹭下去,被殿下撞见就糟了。
小厮们听后皆抄起家伙欲将保护拦下,可他们哪儿是长年接管练习的保护的敌手,再者姑苏城谁会没有眼力劲儿,敢在春花楼里肇事儿,故他们能如何偷懒就如何偷懒,常日里更是疏于熬炼,三两下便被保护踹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