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天,本身都还没有用饭,祝颜歌又囫囵吃了一些,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她有些犯困。

话音一落,霍渊的手公然松动了一些。

祝颜歌松了手,放下了冰袋,而后捧起药,微微舒了一口气。

再昂首,霍渊已经闭上了双眼,只是看着唇角带笑,眼睫处又模糊潮湿了。

她悄悄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温和地说道,“没事,我不走,我只是想要拿药给你吃。”

白罗这才不忍心肠分开了。

白罗在一边看着她通红的手掌非常心疼,“公主,要不让奴婢们来吧?”

祝颜歌恐怕他大半夜又整出甚么幺蛾子,以是不太敢睡,干脆就找了一个凳子,坐在他身边,有甚么事情本身还能第一时候发明。

霍渊大抵是有一点怕苦罢,眉心一向紧紧皱着,偶尔还会用舌头推开药勺。

“公主,药已经熬好了,给驸马喝下吗?”白芷谨慎翼翼地走出去问道。

就连他的亲娘,也不能为他做到这类程度。

李太医摇了点头,“驸马爷对虾皮过敏的程度特别高,不适合用那一些药膏,公主,下次可要重视了,不要让他碰到这一些东西。”

冰冷得将近落空知觉的双手这才挽回一点点的温度,手臂回温的过程有一些冗长,她用勺子舀起一勺汤药,微微吹凉了,这才朝着白芷扬了下下巴,“你把驸马爷给抬起来。”

床榻上躺着的霍渊有一些不适,嘴里无认识地溢出嗟叹,还往本技艺臂上面抓。

祝颜歌把吹凉的汤药喂到霍渊的嘴边。

她内心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霍渊也是一个出身不幸的人罢了,本身为他做的事情实在并未几,但是竟然被他如此的器重,这小我到底是有多缺爱呢?

“如果长公主没有其他的事情,那么我就先辞职了。”

“乖,喝下药就没有事了,不然你就会一向这么难受了。”祝颜歌的声音就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一样。

汤药被一点点地灌入了他薄薄的双唇当中,溢出来的又被手帕悄悄擦掉了。

冰袋很快就送了上来,祝颜歌内心有些惭愧,毕竟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了,只不过是本身想要摸索一下霍渊,算不上甚么任务支线,是以她亲身拿着冰袋给霍渊滚。

祝颜歌明显没有闲空理睬他,又亲身守到床前去看霍渊了。

“公主……”他呢喃道,“为甚么要对我这么好呢?我要感觉我会离不开你了。”

“没甚么,只是跟着你放心一点。”祝颜歌接过药方,将之交给了白芷,“快点去把药给煎好。”

她之以是这么说,是因为她清楚霍渊是成心识的,抱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不也是最难刷好感度的时候吗?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过敏这招只能用一次。

“好了,你下去吧,不要在这里看着,待会药好了你们就端上来。”祝颜歌笑了一笑,看这丫头还不肯走,又板着脸说道,“乖乖听话,好吗?”

霍渊这才勉勉强强把药给喝下去了。

李太医说完,就拿出了药箱,到了书桌处,刷刷刷了几笔,写下了一张药方。

“用不着你们,我也不放心把他交给你们,笨手笨脚的,万一弄疼他了如何办?”

“是。”白芷跪在床边,撑起了落空认识的霍渊,睡死的人比平常更重,更何况是这类本来就身形高大的,她差点没有扶稳。

“有没有甚么能让他舒畅一点的体例?或者能减缓这类疼痛瘙痒的药膏?”

“行了行了,下去吧。”祝颜歌明显是一个头两个大了,挥挥手又叫白罗去筹办冰袋了。

李太医给的那一副药要熬足足四个小时才气好,在这期间祝颜歌一向拿着冰块没有放手,半途霍渊迷含混糊的醒来了好几次,都看到她一边给本身哈气,一边没有过任何踌躇地拿起冰块给本身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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