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弹幕一打岔,朱珏装x再也装不下去,也懒得再废话,直接道:“既然纪大夫人晓得有这位知儿女人存在,想必也必定晓得这位知儿女人被安设在那边,劳烦纪大夫人带路,申统领,去带人将那位知儿女人给本宫请出来!”
归正他们现在根基已经消弭了对峙的干系,陈氏自从生下元宝、就是六皇子,元宝是奶名,因为二皇子的原因,陈氏怕六皇子养不活,便给起了这个路俗气的奶名,但愿能养住。
“只要我猎奇昭阳公主跟纪令昭六年没生娃到底是谁的题目吗?如果是昭阳公主的题目那就算了,但如果纪令昭的题目,那这个孩子……嘿嘿,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延昌帝对他一年比一年倚重,特别等三皇子表示出天赋的文艺细胞,跟从外祖学了画,四皇子资质平平不堪大用后,对他改正视了。
朱珏内心就微叹了口气。
本来不再筹算多管的他,因为姚知儿的态度,俄然对这件事来了兴趣。
而元宝跟二皇子的脾气完整分歧,实足十的天真纯真,不管是延昌帝也好,还是陈氏也罢,乃至朱珏,都在成心偶然在保护他这份纯真,但愿能一向保持下去,做个养尊处优无忧无虑的小王子。
朱珏见过她养的几个面首,不得不说,形象气质确切都跟周珽非常挨近,特别她最宠嬖经常带在身边的一个,从背后看畴昔,跟少年时的周珽的确一模一样。
朱珏后半句只是随口打单一说,哪知说完却发明了姚知儿的失态,他下认识摸了摸眉尾,我去,不会被他说中了吧?
他决计嘲笑一下:“不过一个还未成型的胎儿,打掉又如何?你为何感觉皇姑非得要你肚里的孩子不成?还是说,你有掌控,肯定皇姑跟驸马只会有这一个孩子,以是非要不成?”
“那又如何?又不能验dna。就算不是他的,也得等长大后才气看得出来,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朱珏多打量了她两眼,还真是心甘甘心的,他挑了下眉:“你肯定?你可清楚我要带你去哪?”
不过这几日听延昌帝的口气,仿佛要召他返来述职,很有能够今后会留在都城,到时候能够拉拉干系,看看能不能给他流露点前沿动静。
何况皇后也一样坐了冷板凳,自从卫国公垮台后,跟延昌帝根基只保护一个面子情,不像是伉俪,倒像是老板跟员工,不管这些年延昌帝宠谁爱谁,她只盖印,从未几言。
没有丁点抵挡和不甘心。
姚知儿约莫没想到他会突然翻脸,神采微变,但几近只是一闪而逝,很快规复过来,抱着肚子跪地:“公主明鉴,民女发誓,之前所说绝无半点虚言,民女与纪大人确切是不测,民女自知身份寒微,对纪大人绝无半点非分之想,只是不想扼杀掉一条性命,徒造杀孽罢了。”
独一没有变的约莫只要大皇子了,当然,现在该称太子,两年前大皇子被册封为太子,同时娶太子妃,并两侧妃,迁入东宫少阳院。
拉回跑偏的思路,朱珏假装被打动的模样,带着姚知儿去了昭阳公主的公主府。
姚知儿见了他也不胆怯,规端方矩行了礼,只是说出口的话让他微微惊奇了下。
延昌帝一月也来不了几次关雎宫,不过或许变相作为赔偿,对朱珏和元宝多有宠嬖,特别朱珏,不过一方面也是他本身潜移默化加深对延昌帝影响的原因。
可惜朱珏清楚清楚她说的是大话,不等昭阳公主开口,直接跟她抬杠:“徒造杀孽?你这张嘴倒是挺会说,以是只要我们逼着你打胎就是徒造杀孽,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