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洛看了一眼户部,转眼看向重澈。眼底略有迷惑。
容明兰自当上太子以来,还未为家国社稷出过力。这一次上来就是筹办西南防洪抗涝的大事件,欣喜过望之余又非常谨慎谨慎,恐怕出了不对,落下督查倒霉的罪恶。是以他得了旨意,与同卖力这事的官员们商讨完后,便趁夜来寻了容洛,但愿得由她帮助。作为他临时的谋士,替他在大小事上出主张。
容洛微微一愣,才重视到她身边不知何时多添了一个案几。与她不过两步之距。
茶水还未褪热,摆布就传来了辩论的声音。接着愈演愈烈。如同之前一样。
重澈没直白教他如何做,他的体例说到底是他本身所想。没有公允任何一便利化解冲突,他如许年青,却能如许通达,已属不易。
“臣重澈,拜见太子殿下、至公主殿下。”
谢家党臣在朝中浩繁,卖力此事的不在少数。容洛虽是至公主,却也算半个谢家人。个中原有反对她参与此事的声音,但因着这一点和太子的护佑,又被谢琅磬奉告战略与她有关,再不满也只能收声,瞎睁眼假当她是个男人。
朗朗读书声下入了太子用的书房,容明兰和谢琅磬早已在此等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