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在裙上紧攒,容洛看着面前姜嫔那张肿胀的脸,心中鼓起一股仇恨和不甘。
悄悄一声“吱呀”的门响,容洛看着何姑姑领着宫女迈入室中。
见掌事姑姑惹了公主不快,其他人更不敢多说一句话,眼观鼻鼻观心,老诚恳实地做着本身本份事。
姜嫔浑身一抖,立时就是回身看向天子大喊。声音未出,她的下颔和喉头就被扑上来的两个寺人用手用力卡住,再也不能发声。只能被迫仇恨的趴在地上瞪着容洛,几近目呲欲裂。
拢着松垮的亵衣坐起来,她未掀帐,声音含着点彻夜不眠的怠倦:“现在几时?”
她知伸谢琅磬的意义。天子是天子,不是她能够随便率性的父亲。
听清了她的意义,天子突然未语,目光如芒,一遍一遍的在容洛身上来回扫量。
选出棋子,诛杀棋子,安抚棋子家人,高官厚禄。真是她父皇一贯用的手腕。
而她却无能为力。像一只满身被挂满丝线的傀儡,让帝王把持摆布,没有口舌,申告不能。
何姑姑福身:“请公主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