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歩辇巍巍背叛远去。容洛挽着宁杏颜的手跨过一扇拱门。天气郁郁,秋风萧瑟,放眼望去一派空旷。
宁杏颜心机小巧。容洛也不必瞒她。将头上沉重的两只步摇摘下来,她侧首望着她,唇上呷了丝莫名的轻笑,“多是多。可当今合适太子之位的,确也唯有明兰一人。”
宁杏颜蹙眉。容洛与重澈二人了解这很多年,她经常见他们争论,可从未得闻两人真有龃龉。乍一听,翛然摸不清局势来。
一沓水纹纸拿出来。容洛瞥见内里所写。眼中的安静一瞬落下去。
坐回位上啜了口茶水。宁杏颜心中万千奇诧转圜不竭。久久记起容洛,忆及她神采,宁杏颜揣摩半晌,问道:“你未曾得拜托太重澈去查此事?”
好处相干的事情终是难以让人放心。但见容洛放出此言,厉美民气下自相计算了一番,倒也感觉非常可托。
抖了曳撒在她前边坐下。宁杏颜为茶翁添了水:“那娘子家里父亲从五品官,问由是正四品。出身薛家,又是哥哥的结拜兄弟,哪是那娘子能攀得上的。不过跟黄二爷一样嚷嚷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