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解她的衣服。
该死的,又不是仆从社会,如何弄的遍体鳞伤,却还不肯说。
裴少北一下子呆住。“这是甚么爸?还是不是人啊?”
他立在她身后,看着她洗脸,看着她的模样,终究开口:“到底谁打了你,你该死的不能跟我说吗?”
他却不管,翻开她的毛衣,就看到她后背上白净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样的触目惊心,乃至比脸上还要更甚,裴少北神采又阴霾了几分。“该死的!谁打的?”
温语昂首望向他,却发明他那双玄色的如宝石般的眸子格外惑人。
客堂里,裴少北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一想到她浑身都是伤,他感受心头一股肝火熊熊的燃烧起来。气愤之下,夹着烟到手倏的减轻了力道,而过大的力量之下,烟竟被夹断了。
“嗯!”温语闷闷的从他怀里点头,俄然扑哧一声笑了。
“我没事!”她答非所问。
“我警告你,别再有下次,下次若再打你,我直接废了他!”
她蓦地一下眼圈红了,那些多次逼归去的眼泪俄然一下子落下来。他的胸膛很暖和,很坚固,他的臂膀很有力,紧紧地抱着她,他的身上有属于他的烟草味。
她一愣,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声开口:“疼吗?”
如果不是买卖,她几近要被这句话迷醉了,但是,是买卖,统统都是买卖!
“别!”温语吓得一颤抖。
闻声他这么说,温语只是轻声说道,“没甚么,他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