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抄家伙!”
已经到了晌午,寨中飘出了袅袅炊烟,隔着很远就能看到。杨刀他们从怀里摸出干粮水袋,抓紧时候开端用饭。而在三五里以外,三个骑马的人正带着五个步行的部下,不紧不慢地向着刘家寨方向赶来。如果刘季他们看到必然会一变态态,欣喜地叫出来,来的可不就是马王匪首级张麻子和他的部下。
动静已经传出去了,现在十里八乡都晓得有个叫刘家寨的处所发了一笔大财,但是谁都搞不清楚刘家寨到底在哪。几个心胸歹意的小混子想要偷偷跟着刘季他们,但他们那里是在山中漫步了十几年的刘家寨人的敌手,全都跟丢了。现在的刘家寨内里有很多暗哨,就等着马王匪中计了,但是杨刀他们等了快五六天了,就是不见马王匪的踪迹。
“不错不错,恰好还能赶上用饭,哈哈哈。”最前面那匹黑顿时坐着的恰是张麻子,他公然像名字说的一样,满脸的麻子,看着非常吓人。
郑大鹏在见过杨刀,并把寨中事情交代给仅剩的几位白叟以后,又训戒了儿子和一众年青小伙子一顿,终究请来大夫挨了那能够要命的一刀。持续三天的高烧,就连刘季都已经绝望了,万幸老天总算开眼,郑大鹏生生撑了过来,固然瘦的不成模样,工夫颠末大伤根基也是废了,人能活下来就比甚么都要好。
实在贰内心也在发嘀咕,如果动静真没有传到马王匪的耳朵里,那本身可就白忙活了。他也想过让刘季他们再去内里招摇几次,但是一来显得太假,二来也不平安。现在杨刀唯有祷告本身一伙人已经被马王匪惦记上了。
“刀哥,他们如何还不来?咱都等了六天了。”一个留着青皮发型,脸上却带着婴儿肥的年青人小声问道。这几个月,他们已经和杨刀完整混熟了,晓得面前这个比他们还小一点的家伙,不但工夫短长,并且满肚子的坏主张,关头是他还肯为不相干的人两肋插刀,做事情一马抢先。刘家寨的青年们打心眼里佩服杨刀,也不晓得是从谁开端,以“刀哥”称呼杨刀,很快就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