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小多笑,“是甚么东西恐怕不是你能晓得的。”
耿小多不答。
“汪二认出他了。”一人禀道。
耿小多带着陈休穿过喧闹贩子,任由陈休眼巴巴的望着酒楼茶社、好玩物事,涓滴没有留步的意义。到了南市最热烈处一个花楼,两人驻步,耿小多抬眼笑道,“就是这了!”
只看前面是朱漆的红柱,金描的大匾,匾上三字‘月香楼’,两旁挂着栀子红纱灯,楼内飘来醉人的胭脂香气,清楚是风月场合。
耿小多盯着陈休看,竟不还嘴,推着陈休就进了月香楼。楼内红纱垂地,摆布两株月桂、此中各色花香,有来往恩客不断,也有女子推杯置酒巧笑嫣然。
“连云寨耿小爷有甚么灾可避?”
陈休微愣。屋外并没有人,声音是源于屋内。再看屋内并没有人张嘴说话,又感觉奇特,莫非是她们中的哪个会腹语?公然源于跃龙教一脉,从青坛到红坛各个都是装神弄鬼。
“何解?”耿小多笑,“朱二爷重伤不治,连云寨内部已经大乱。”
耿小多躺在床上轻笑,此行目标已经达成一半了。他以陈休为礼必能的他们信赖,连云寨大乱之事她必得报给‘教长’。幕后之人不过是韦无妄,韦无妄必能由此推出掠取之物是玉简。既然玉简不在朱蛮刀手中,他总要问一问在何人手里。陆久必得否定,可他们之间又能有多少信赖?韦无妄岂能不思疑?如此一来两人联络便能暴露来了,而耿小多正等着这根线。
“甚么东西?”
两个白底青衫的男人来号召,“琴棋书画四阁,两位选哪一阁?”
女坛主一击掌,先前六名女子再出去。“先谢耿小爷这份大礼了!”坛主道,“还请两位在小楼稍住。”
“送礼。”耿小多笑道。
跃龙教早已也在江湖闹出不大不小的风波,耿小多岂有不晓得之理。陈休虚弄出个‘长皇宝藏在万毒山’的动静,随后这个动静传出,朱蛮刀便用心让人在万毒山大肆‘埋没’寻觅,一来加深这事的可托度。果不其然这个动静渐渐伸展,不过两年来万毒山寻宝的人已经不间断了。浩繁来寻宝的人里又数这跃龙教最为甚么诡异,耿小多天然多减轻视。连云寨耳目浩繁,要查出它各个分坛的处所本驳诘事。
六人退去,却不见有人出。无风,花香伸展而溢出。楼中沉寂。俄然耿小多一脚踹塔花架,一个带一个,数十个花架哄嗵嗵全数到地,暴露四角的琴师。四人皆着红纱,凤眼烟眉可谓绝色,却气质清冷让人不敢靠近。陈休微愣,看向耿小多。他是活腻歪了不成,敢单枪匹马闯进别人的处所肇事!
“长皇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