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霜?!”戴一鸣大惊,收了纸扇。陈休心道,公然不是梅洛,可真的梅洛现在那里?曲流霜也收了剑,看一眼戴一鸣又打量一眼陈休,“先出去再说。”
戴一鸣扶着陈休进屋。沈如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目光相随,想来也是在内心推断戴一鸣等人身份。曲流霜请戴一鸣坐下,冲沈如后脑一记手刀把他披晕畴昔。戴一鸣见她脱手利索也是一惊,满腹疑虑不明白她的企图。
戴一鸣笑,“甚么人?甚么仇?”
陈休戴一鸣两个窜上花船。戴一鸣轻功算不上多高绝,却也算得上精炼,加上陈休稍使小计,乃至于两人落地时连半点声音也没透漏。
曲流霜苦笑,“我的仇是报了,可另有别人的仇,他的仇比我更深也更难报。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没体例不帮他!”
“启恒,显的太子!本该即位之人!他有杀父之仇!杀母之仇!夺国之仇!”曲流霜道。
沈如自笑而点头,“放能够不放。但不知女人留下沈某是甚么意义?”
“这个不劳将军操心。”
沈如笑,“本来是美意,何必动刀剑呢?女人美意沈某心领了,不过沈某克日要回峪口复命。沈某有敬爱女人美意,但是王命难为。”
陈休昂首强笑,“太不幸了!我如何就不能哭了?”
“梅洛娘子尚在卫国。我不过是传闻沈如敬慕梅洛已久,以是才假扮梅洛、放出风声引沈如单身过来。”曲流霜道。
陈休故意问曲流霜‘启恒可好’,想着他如何会好,也不再问。那梅洛娘子名满天下,不信找不到她。陈休心道,如果陈铭当真尚在人间,再带着陈铭先去云冠山把陈长生和东西抢返来。到时候再调集陈国懦夫跟随陈铭,先去峪口把吴王赶下台,再杀到信陵给陈王报仇。
“不如如何?不如放了将军,我们重新比过?”梅洛轻笑,“沈将军活了三十年,有十五年是在虎帐度过的,该晓得出其不料攻其不备。沈将军如果偷袭到手,还会把俘虏放回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