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休只盼着明天能出去,哪还管别的,欢畅的三两步从门里跨出来,一下跳到陈锦身上,喜道,“我就晓得,大哥三哥另有恒小弟不能不管我。”又左看右看,道,“大哥呢?大哥如何不在?”
柔歌捏捏启恒小脸,笑道,“你再张几岁,和他一样大了,可不能像他如许。”
繁华的人家,大多会在门口架两口大锅,一口锅里烧白水,一口锅里是羊汤,再备着大盘大盘的水饺。那些路过的,不管是谁都能到这家喝碗羊汤,吃碗水饺。有些酒家也会匀出一缸酒放在门外,供人咀嚼。
在陈国,这天百官休假,商旅停业。天还未亮的时候,各家各户就要起床。女子用雪水洗手后在门前挂上一条红绫。成年男人要焚香祭祖,拿着火把绕着屋子走三圈。
陈休一听这声音,忙得一咕噜爬起来,贴着门道,“三哥!三哥!你如何来了?”
启恒偷笑,趁着陈休不重视,一下跳开,道,“他这可不是至心话,你千万不能饶了他!”
柔歌指着陈休笑道,“你这好弟弟要给你送个标致女子呢!你可要?”
陈休一负气,直愣愣的向后倒,啪哒一声倒在地上。
柔歌一下乐了,笑着缓缓的向前走,道,“现在晓得错了,刚才说的时候干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