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常福来结巴,“你猖獗,那甚么夫人,哪门子的夫人,不守妇道,一个女人见男人,她打的是甚么主张?我是她族叔。”
旁马功心中更是一沉,嘴里倒是接着一五一十答道:“回夫人,有些事不能全由着族老脱手,该老爷处理的,得老爷处理。”
老母亲哭天喊地,常福来在旁忿忿不高山跟着喊,“我就不信等见到我侄儿子你们还敢如此待我娘和我,你们且等着,还不快我们出来!”
“把我们主府当甚么了!猖獗,绑庙里去,请族老!”旁马功这时厉声喝道,说完,他脚后跟一转,没理睬常福来母子他们,朝后走去。
旁马功没法明言让夫人收回主张,便提出了个让夫人前来旁观一阵再决定见或不见的发起,还好夫人明善,承诺了他,现在他只望夫人见过这等人的丑态,收回此前的叮咛。
儿子懂个屁,她这是激将法,到时候那劳什子的夫报酬避闲,不得连她一起见?常婆子眸子子一转,瞪向犯蠢的儿子。
苏苑娘心想,此次把人一次钉死了,以杀鸡儆猴,想来今后就没那么多人敢蹬鼻子上脸,张狂指着她的鼻子骂了。
“你,你说甚么……”常婆子气得一个眼球翻白,上气不接下气,脚下发力朝人的脚板跺去,“死老东西,快放开我。”